支支吾吾了半天,第四句就是迟迟想不到。
“完了。”
关宁低声,一眼就知道完犊子了,人越紧张的时候,就越容易出错。
“可惜,可惜啊。”
陈图摇头,咂吧嘴。
“李公子,遗憾,时间到。”
站在高台上的秦珂抱拳,倒没有嘲讽什么,还颇为严谨。
“不!”
“我,我能做出来的,求上阴阁再给我一次机会!”
文人大喊,很不甘心。
但这样的挣扎显然是有失风度的,很快就被人拉走了,曲水流觞继续。
毫无疑问,第一人的失败,再无机会夺杯,给每个文人又增加了不少压力,让整个气氛愈紧张。
毕竟一整诗看似没多少字,但却是很难的,不是谁都是曹植能七步成诗的,至少要工整,呼应,不是随便来点打油诗就可以的。
那样不仅无法成名,还可能成为笑话!
紧接着,陆陆续续有几个读书人取了酒,作的诗还算不错,将现场气氛调动了起来。
这时候,第二个人站出来了。
此人一出来,迅就被关宁注意到。
“怎么是这个家伙!”
“他不学无术,垃圾一个,除了玩女人,就是玩女人,他能作诗?”
陈图的声音极度嫌弃。
此人并不是别人,正是素有京城小太保之称的赵青,说是臭名昭著也不为过,只不过大多数人不敢骂而已。
只见赵青装模作样的喝下酒,煽动羽扇,但肥胖的身体怎么看怎么滑稽,想要学文人,却四不像。
“乌蒙山水披青衣。”
“白云孤鹜踏晚霞。”
“好个渔翁垂满篓。”
“不羡神仙凭栏栅。”
此诗一出,虽然谈不上极品,但明显质量要高于前几,造句工整,意境也有,甚至有种山野生活的惬意,非常取巧。
一瞬间,全场沸腾:“好!”
“赵公子作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