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慈歪头,耳边的碎发跟随着遮掩垂落。
她勾着笑,漫不经心抬脚点在男人的腹肌处。
白皙的玉足随着它的起伏借力缓缓滑落,最后脚尖停在已经有些弧度的囊裤之上,反复徘徊碾磨,就是不往下再近一步。
单薄宽大的里衣早就敞开,就这么松散挂在少女的手肘处,锁骨因为半撑的动作深陷明显。
白皙浑圆,春色撩人,更别说下方已然裸露还在勾人的双腿……
镜衍沉沉看着,垂落身侧的手轻颤,青筋暴起。
“大人……”
一声轻唤几乎酥麻了半边的身子,几乎是下意识的,他抓住白皙光滑的脚踝一拖,俯身跪榻将人圈在了自己的领地。
镜衍垂眸,少女浅眸中倒映他眼尾猩红的模样,看着看着,薄唇又紧抿了些。
“慈慈,我……”
沙哑低沉,已然是隐忍而克制的动情。
予慈挑眉看着男人,腰间游离的大手灼热粗糙,摩擦间阵阵战栗泛起,却也迟迟不曾有太过逾矩的动作。
真是的,
梦里也不敢对她怎样吗。
予慈轻唔一声,索性揽男人的脖子缓缓下压。
“大人……”
“该治疗了……”
这几个字犹如某人的特赦令一般,话音落下的瞬间,人影沉下笼罩,予慈的呼吸被彻底夺了去。
纱帘模糊间,人影重重春色露。
远方的蜡烛明灭昏暗,屋内帐暖沉香四溢。
良久。
“大、大人,疼……”
“……”
不过片刻,温软的哭啼与低哑的哄诱配合着,起起伏伏,久久不散……
……
予慈是在晨初时没多久就撤了梦境偷偷溜走的。
床榻上,白衣单薄的少女蜷缩着完全罩在了被子里,只露出一个毛茸茸凌乱还顶着呆毛的头。
“姑娘,该起来喝药了。”
从屋外进来的夏桃照常掀开纱帐准备唤人影起床,意外的,无人回应。
夏桃一愣,脸色忽的白了,手中的汤药掉落打碎,也不管不顾的上前就要掀开被子。
“桃桃……”
被窝内传来少女有些沙哑的轻语。
“让我再睡会儿……”
闻言,夏桃愣怔着收回了手,松了口气讪讪点头,又意识到少女看不见,连忙补充了一句好。
夏桃擦拭掉额头上的虚汗,将地上的汤碗碎片收拾好后才轻手轻脚出了门。
……
彼时隔壁房内,床榻之上的人影猛然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