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只是差点。
但对于如今的她们而言,多少是件好事。
春桃眼角露出一丝喜意,叶有容眼底则是划过一丝幽光,冷冷地嗤了一声“死了才好。”
随即,她又问道“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如若无事,又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晕倒?
春桃摇了摇头,道“没有。”
她只不过是远远地看,听见角梅那丫鬟急匆匆地对大夫说着些什么,但具体是什么情况她也不是很清楚。
叶有容也不奢望她能问出些什么,见时候不早,便抿唇不再多说,和春桃一同出府。
一出府,一股莫名的不安涌上心头,春桃不由心慌意乱,惴惴不安地问自家小姐“小姐,这件事情不同夫人商量一下吗?”
听着春桃担心受怕的问话,叶有容勾唇。
她漫不经心地把玩着自己纤细的五指,那杏眸眼底满腹冰凉,悠悠地问了一句“和她商量什么?”
她的语气有些凉,仿佛阴森森的蛇信,春桃心头一凉,顿时不敢多话。
见状,叶有容轻轻地笑了一声“放心吧,我要做什么,娘亲自然是清楚的,你以为我们出府她真不知道?”
如今许氏管她管得严,她做什么,许氏都一清二楚。许氏不说,并不代表她不知道。
她想要在容城过的好,只能攀上容向天这棵大树,许氏自然是允许的。
闻言,春桃一愣,见叶有容自信满满的神情,不知道为什么,心头的不安仿佛更甚了几分。
是允许,还是已经放弃了叶有容,破罐子破摔了呢?
叶有容的处境已经坏的不能再坏,就算搭上容向天,还能比这个更坏的吗?
心底划过这个念头才,春桃低下头,咬着唇,闷声不语。
……
马车在夜里前行,终于在西子亭前停下。
叶有容和春桃打了车夫,便朝着西子亭走去。
西子亭是亭,但是附近却安置了不少为文人墨客提供留宿的厢房。
西子亭的看亭人自然是识得叶有容的。
以往在还没有生叶有容和容子烽的事情的时候,叶有容每月总有那么几次和容向天相约于此。
没有想到到了这个时候,叶有容竟然还敢出现在这里,看亭人眼底划过一丝幽光,随即想到提前来到的容家大少,亭人眼底划过一丝幽光,目光贪婪地在叶有容袅袅身躯上流连了一会儿,但到底不敢多看,而是将目光转向了她身侧的小丫鬟,脸上流露出一丝猥琐之色。
春桃从未受过这样的屈辱,顿时羞恼不已。
这要是放在从前,他哪里敢如此放肆?还不是因为前段时间……
见自家小姐脸色难堪,春桃怒气冲冲地训斥了一句“没眼力见的狗东西,你也不看看这是谁!容不得你这般放肆!”
哪想,看亭人非但没有面露惧意,反而猥亵地笑了笑,道“怎么,还不让看了是不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丫鬟,我看你怎么了?你家小姐我是不敢多看,毕竟她是容少爷的女人,但是你,我看你还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