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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毅吃完泡面,回去看了一眼现没有他能贡献力量的地方,于是找宇文枢要了容港高抢劫杀人案的案卷,找来找去只有段寒江的办公室不会有人打扰,于是他抱着箱子进去占山为王。
高路上一般来去匆匆,路边停着一辆车,一般都不会有人专程停下来去关心一下为什么停车,甚至还会鄙弃一番。
所以容港高抢劫杀人案从案到被人现,期间经过了三个多小时,是被一个『尿』急的司机现。
那司机一路都在寻找可以容他解放的地方,突然现路边停了一辆车,以为是跟他同样的目的,抱着被现也有人做伴的想法,他把车停到了案车的前面。
该路段因为离场镇比较近,所以路边都拦了隔离铁丝网,但总是有不守规矩的人,把铁丝网破坏出一个可以让人通过的洞。
『尿』急的司机下车后,正打算从那个洞钻过去,他下意识地瞟了后面的车一眼,虽然车左右两边的窗户看不见里面,但是前窗总是很清楚的。
他看到车里的驾驶座和副驾各坐着一男一女,只是两人的上一条大血口子,脖子以下的衣服都被血染透,干后颜『色』红得黑。
顿时他被吓得憋了半天的『尿』,直接出来了。
聂毅将案卷里的所有证据都摆到了桌上,先是警察在车里现的指纹,除了死者夫『妇』的,就只现了胡彬的指纹。
然后是在从铁丝网穿过去的田梗里现的凶器,上面检测出两名死者的血和胡彬的指纹,当然也只有胡彬的指纹。
再然后就是沾染了死者血迹和指纹,在胡彬家里现的财物。
最后是胡彬的衣服袖口上,也现了死者的血迹。
就这几点证据,胡彬基本上已经百口莫辩,再加上他的前科,就几个月钱他不只入室行窃去赌,甚至连他母亲买『药』的钱也拿去赌了。
聂毅本来坐在椅子上,但桌上的物证被他摆得太开,不知不觉他直接坐到了桌上,此时啃着他拿在手里的文件袋思考,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
他觉得真正完美的犯罪不是没有留下线索,没有被害人,或者完美的不在场证明,而是做到成为案子的局外人,让案子真正的结案,最终有‘凶手’服刑。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真正的逍遥法外,不会再有人惦记。
所以,这个案子胡彬被当成凶手并不是巧合,而是真正的凶手一开始就算计好的。
也就是说真凶认识胡彬,并且对他非常了解,甚至知道他看到路边停了一辆车,会主动上车去留下指纹。
聂毅迅地从桌子上跳下来,将案卷物证都收回箱子里,一股脑地冲出去,仿佛几大步就跑到了楼下,冲出院子。
到了门岗,值班的警员跟他打招呼,“小聂,怎么一个人,段队不跟你一起?”
“没空。”
聂毅头也没回地回了一句,也不话指的是他没空解释,还是段队没空跟他一起。
这会儿城市正在开始苏醒,路上的车辆已经多起来,不过聂毅还是等了好一会儿才打到一辆,他报了一个地址给司机,就给喻亭玉打电话。
喻亭玉明显正在睡觉,聂毅拨第三遍的时候她才接起来,并且语气非常不好。
“谁呀!信不信我把你的祼照在多上连曝三轮,分分钟让你红遍全国。”
“喻亭玉,我是聂毅。胡彬母亲现在还在你家吗?”
电话里的声音静下来,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才是喻亭玉的回答,不过这会儿她的声音清晰了许多。
“在啊,出什么事了?”
“我在去你家的路上,麻烦你叫醒她,我有几个问题要问她。”
“哦,到底出什么事了?”
“到了再说。”
喻亭玉没再追问,聂毅说了一声就挂断电话。
天还没亮的街道非常畅通,路上花的时间比上次要短。到了门前,他才刚敲了一下门,门就打开了。
“进来吧。”
喻亭玉没睡醒地盯着聂毅,一开口就打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