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开始有点暧昧。
“我想。”
陆或雍环过爱人的手臂,将这件衣服放到他行李箱里,替他压好,再环上他的腰身。
只是稍稍一用力,便抱着顾知煦站起身,将他抵在身后的柜子上。
高大健硕的体格轻而易举将人环抱在臂弯与柜子间,体型压迫的靠近有一种无法抵抗的强制感。
【我甚至想在办公室跟你做。】
【想你躺在我的办公桌上,喊出声音来,被外面的下属听见,敲门问怎么了,你会哭着让我别动,我会故意让你出声音。】
【然后他们会听到顾秘书的声音。】
顾知煦感觉到丈夫凝注的目光,抬眸,看见对方眼底涌动的情绪。
他抿着唇,喉结滚动。
很好,陆或雍跟以前不一样了。
不行还搞得人心黄黄。
下一秒,整个人被掐腰抱到玻璃表柜上,他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吻上喉结,抬手试图挡住。
“……不许吻我!”
“我亲的是你其他位置。”
……*
确实没有吻到唇,却处处吻,处处惹火,身体软得不能再软。
他的幻听也已经疯了,就像是人工智能ai正在根据输入的要求书写着凰色小说。
【就算我没有进入,你还是招架不住我的亲吻,我的手指。】
【顾知煦,你承认吗?】
【着烧,会比平时更热吗?】
【宝宝,你现在就很热。】
……
行李箱的盖子还没合上,有件脱下的衣服随意丢在上边。
垂放在玻璃柜侧的长腿小腿肚颤,腿无力地垂落,贴着玻璃柜的腿部温度在玻璃上晕开白雾。
兴许是生怕被磕着,被结实的手臂勾住膝盖窝往上抬。
“宝宝,明天我们穿同一个颜色的衣服好不好?或者带同一款手表?”
【我很想让人知道你是我的挚爱。】
【不论男女,只要多看你一眼我都很嫉妒。】
【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衣帽间的中央空调没有开。
细细的水声与衣帽间的潮热融为一体。
顾知煦坐在表柜上,一臀之隔的玻璃柜里放置着总价值十几个亿的艺术品奢侈品腕表,全都是他和陆或雍这几年的战绩。
他将脑袋枕在陆或雍的肩膀上,抱不稳,眼尾泛红,整个人汗浸浸,想说别在这里玩,手表太贵了。
却被弄得说不出话。
每次都是这样,也光是这样自己就溃不成军。
现在要是不尝试着先分开,自己迟早得疯。
不想成为重度精神分裂患者,最终只能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幻想自己的爱人会这么疯狂,实际上他的爱人只能对自己用手,或者是用嘴。
“老婆,那就戴手表好不好?”
吻上耳廓的亲吻温柔粘腻,连询问都带着征求的意味,不敢擅作主张。
“……陆或雍你再咬这里我揍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