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甚么道理骗你呢?”
我把阿金的事情说了。
望德厚抽了一口冷气。说:“你带我看看他。”
可我们找不到阿金,不知道他到那里风流去了。
不过望德厚看见了阿金的媳妇,隔着很远看了一眼,就拉着我走开。望德厚对我说:“不用看他本人了。”
望德厚脸阴得很重,“光看他媳妇就够了,这两口子,你离他们远点。”
我好奇心大增,忙问望德厚怎么回事。
望德厚说:“他媳妇身上有股黑气,蛮浓。”
望德厚想了想:“估计你说的阿金,身上的黑气更凶。”
我把望德厚看着,很疑惑,我看阿金的老婆一点问题都没有么。
望德厚说:“黑气在头顶,这种邪好治,我整的好。可是这个女的,黑气就围在腰间,不上不下,不是一般的邪,蛮凶。”
我还要问望德厚,望德厚摆摆手,“你莫问我了,你命很硬,自己去打听去,不要拖上我,我没几年好活了,不想多事。”
我见这事情连望德厚都不敢掺和,心里的担忧就弥漫起来,惴惴不安,毕竟阿金发疯和我讲的那些古怪的话,还是有点联系。
我不强求望德厚了,我们这种人,最好是不要在一起,这个我们都明白。看着望德厚轻飘飘的走了,这么大太阳,连个影子都看不清楚。
这个事情,又闷在我心里半年,郁闷的很。平时看见阿金了,总觉得怪怪的,也许是听了望德厚的衷告,先入为主了吧。
这时候,我读书时候的同学王八因为一件事情,专门从市内过来找我。要我跟他去市内,帮点忙。(这个忙不好帮,我以后再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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