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中。
厉王见过皇帝后,被他留在宫中小聚几日。
今日用过早膳后,宫女照例端上了热茶。
哪知,一个不小心,茶没有端稳,直接泼洒在了厉王身上。
“王爷,奴婢不是故意的。”
宫女红着脸,上来就要擦厉王身上的水。
她媚眼如丝,打扮得艳丽勾人,如同水蛇一样的手,正欲游走在厉王身上之时,厉王一脚踢倒了她。
“啊!”
殿内传来惨叫声。
宫女的肋骨被踢断了几根,疼得在地上翻滚。
“是谁给你的胆子,让你靠近本王的?”
厉王双眼中流淌着怒意与不屑。
宫女最终疼晕了过去。
站在门口的嬷嬷立马给一个小太监传话,“快去告诉主子,厉王那方面还是不行。”
小太监飞奔而去。
厉王一脸不悦地看着地上的宫女,心中不由地想起了夏铃兰,那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野猫。
“也不知,她如今在侯府如何了?”
想到此,厉王对着亲随护卫松柏招了招手,并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松柏得令后,立即出宫。
在夏伯府。
夏绣绣的惊呼声吸引了众人来救援。
夏铃兰立马松开了手,自己游上了岸。
几个深谙水性的人下水将夏聪救上了来。
李氏闻讯赶来之时,看到夏聪脸色苍白的躺在岸边,心口刺痛,她搂着夏聪的头,嚎啕大哭,“我的聪儿,我的心肝啊,你怎么会这样?府医!府医!”
府医当即给夏聪做紧急救治。
夏绣绣蹲在一边,握着夏聪的手,已经哭成一个泪人了,“哥哥,你快些醒来,要是你有什么三长两短,妹妹我也随你而去了!”
夏绣绣此话一出,许氏更是伤心不已。
“绣绣小姐,您跟少爷不是准备去成衣铺子看衣裳吗?怎么到了冬院?”
伺候李氏的吴嬷嬷,诧异地问道。
闻言,许氏猛然抬头。
是了,半个时辰之前,她曾听聪儿提过一嘴。
而且,聪儿的水性极好,怎么会溺水?还在是在冬院?
她面色阴沉地看着正欲离去的夏铃兰,“你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聪儿来你院子前后不超过半个时辰,怎么就落水了?”
“铃兰姐姐,你就这么容不下我们兄妹二人吗?我们哪里做得不好,你告诉我们,我们改,可你为何非要置哥哥于死地呢?”
夏绣绣不等夏铃兰出声,含泪控诉。
“你是故意害聪儿落水的?你要害死他?”
许氏气得发狂,“你这个没有教养的野丫头,今日我要打死你,为我的聪儿出了这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