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刘崎早早地醒了,他轻轻地起身,没有吵醒弄玉,蹑手蹑脚地离开了营帐。
然而,他刚走没几步,就被关副将给喊住了。
“喂,你往哪儿去啊?”
关副将语气粗暴地说道。
刘崎如实告知:“司马大人的营帐。”
“怎么,你真想当男妓啊?大清早的耐不住寂寞,跑到司马大人营帐去快活?”
关副将嘲讽道。
刘崎解释道:“是司马大人的命令。”
“你是杨将军的狗,不是司马韵的!”
关副将突然一戟敲在刘崎的腿上,刘崎吃疼,当场跪地。
“司马大人说,会跟杨将军提前打招呼的。”
刘崎说道。
关副将冷笑了一声,道:“巧言令色,我怎的不知司马韵跟杨将军说过?杨将军从未向我提起过!”
他将长戟插在地上,拔出腰间佩刀,架在了刘崎的脖子上。
冰冷的刀刃刺激着刘崎的皮肤,刘崎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关副将冷笑着看着刘崎,道:“敢骗我,今天我便宰了你!”
刘崎心中愤怒,但他深知自己不能表现出来,便佯装无辜,语气卑微地说道:“大人,小人说的句句属实,绝无半点戏弄大人的意思!”
“是不是戏弄,我自然有办法验证。”
关副将冷笑了一声。
“大人请验。”
刘崎道。
关副将用刀划开了刘崎胸口的衣服,将尖锐的刀尖顶在了刘崎的胸膛上。
刘崎大惊失色,慌张地看着关副将。
关副将道:“待我剖开你的胸膛,把你那颗心挖出来看看,自然便知你说的是真是假!”
刘崎慌了,这次他是真的慌了,他深知自己在军营不过是个奴隶,就算得到了司马韵的垂青,但他也始终是个奴隶。
在身份还没有转变之前,他就算被关副将凌迟处死了,也无人会在意,杨钰琪不可能为了他惩罚关副将,司马韵更不可能为了他跟杨钰琪闹翻。
所以,只要关副将真的把刀插进去,那刘崎当场就得没命。
“大人,小人说的句句属实啊!若有半分假话,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刘崎疯狂地跟关副将解释。
关副将似乎很享受这种被跪求的感觉,哈哈大笑起来,手上稍微一用力,刀尖便稍稍刺进去一点。
刺痛感从刘崎的胸口处传来,以胸口为中心向四周扩散。
“让我看看你小子的心是什么颜色的,若是黑色,便证明你说的是假话,若是红色,那便证明是我搞错了。”
关副将戏谑道。
刘崎感觉自己在颤抖,这是他第一次离死亡这么近。
“关副将。”
就在这时,一名杨钰琪的持戟郎走来,对关副将道,“司马大人点名要见他,他还不能死。”
听闻此言,刘崎如释重负,对关副将道:“大人,小人真的没骗你!”
关副将无趣地撇了撇嘴,将刀收回了刀鞘中,道:“那便去。”
“谢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