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木青美目白了他一眼,顯得風情萬種,說道:“那你說,要姐姐怎么報答你?”
陳飛宇笑道:“不如你請我吃飯?去情侶餐廳吃燭光晚餐怎么樣?”
“去去去,小屁孩也來調戲姐姐,不過吃飯倒沒問題,過兩天,姐姐請你吃飯,到時候別不給姐姐面子就行。”
韓木青吃吃笑道。
“那必須給青姐面子,我可等著到時候和青姐約會呢。”
陳飛宇喜道。
約會?
韓木青羞澀之下,俏臉微紅,暗暗啐了一口。
看著兩人旁若無人的打情罵俏,謝星軒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韓木青公司里面還有事情,謝星軒直接把她送到了明濟商貿大廈的外面。
“小弟弟,到時候可記得洗白白哦。”
韓木青露出一個勾魂的笑容,便羞喜的離去了。
陳飛宇不由得有些憧憬即將到來的約會。
“飛宇,如果我是你的話,我就會離青姐遠一點。”
謝星軒一邊開車,一邊略帶凝重地說道。
“哦?為什么?”
陳飛宇挑眉,好奇問道。
謝星軒解釋道:“整個明濟市上流社會都知道,我二叔的長子,也就是我堂哥,對青姐癡情一片,更是早早放出話,誰敢對青姐動心思,就是和他為敵。
去年有個不長眼的家伙,就出言調戲過青姐,你猜怎么著?被我哥打斷腿喂狗去了。我這是為你好,所以才提醒你,韓木青不是你可以染指的。”
陳飛宇玩味地笑道:“有意思,你覺得,我會害怕你那個所謂的堂哥?”
透過后視鏡,謝星軒白了他一眼,說道:“我知道你醫術高,對我們謝家也有大恩,但是就算謝家兩不相幫,你也不會是我堂哥的對手。
你可知道為什么?因為我堂哥可不是那些草包富二代,他16歲開始在軍中任職,用了不過一年時間,就成為軍中的兵王,而且多次去東南亞與中東執行任務,可是從血與火中廝殺出來的。
你說說看,你只不過是個醫生罷了,到時候面對我堂哥,你憑什么和他競爭?”
謝星軒并不知道陳飛宇是武道高手,這件事情,整個謝家也就只有謝安翔、謝勇國與忠伯三人知道而已,所以謝星軒才會有以上這番話。
陳飛宇淡淡笑道:“那又如何?雖然你很推崇你這位堂哥,但是你對我又有多少了解?說到底,不過是對我管中窺豹罷了,區區肉眼凡胎,又怎能了解我輩真正能力?
我來告訴你,我憑什么和你堂哥競爭。憑著我有九針,可治天下;憑著我有一拳,可壓天下;憑著我有一劍,可試天下。區區兵王而已,我陳飛宇何惜一戰?又何懼一戰?”
“你……哼,真是不知好歹,以后有你苦頭受的!”
謝星軒想不到自己好心提醒,陳飛宇竟然態度這么強硬,哼,真是好心沒好報!
謝星軒暗暗氣惱,透過后視鏡狠狠瞪了陳飛宇一眼。
哼,到時候等我堂哥來了,看你再怎么吹牛逼!
氣氛有些僵硬,把陳飛宇送回唐美蓮家后,謝星軒就板著臉離開了,整個過程沒說一句話。
林雨嘉這丫頭一直在擔心陳飛宇,眼見陳飛宇平安歸來,這才放下心來,秦澹雅和周若華也在旁邊,神色感激中夾帶著慚愧。
陳飛宇自然不會跟小姑娘一般見識,更何況她倆還是難得一見的校花美女。
第二天上午,韓木青開著自己的豪車,依約來接陳飛宇去謝家。
上車后,陳飛宇發現韓木青神色不太對勁,神色間有些憂慮,再加上明濟商貿大廈還有事情處理,把陳飛宇送到謝家后,她便匆匆離去了。
陳飛宇走進別墅大廳的時候,第一眼就看到了穿著一身淺藍色連衣裙的謝星軒,佩戴著卡地亞的項鏈和耳環,顯得美麗動人。
只是謝星軒還記著昨天的事情,對陳飛宇沒什么好臉色,冷淡地翻了個白眼。
“陳小友,數日不見,風采更勝了。”
謝安翔和謝勇國早就在等著了,立馬笑著迎了上去。
自從第一次治療過后,謝安翔的身體恢復了許多,臉色也紅潤了不少,自然對陳飛宇也更加感激。
除了這三人外,大廳之中還有一名青年,大概三十歲左右,眉宇間和謝星軒隱隱有些相仿,穿著淺黑色西裝,看起來儀表堂堂。
謝勇國介紹道:“陳先生,我來介紹下,這是犬子謝星辰,目前經營著一家企業,星辰,這位就是陳先生,醫術通玄,簡直見所未見啊。”
“陳先生好。”
謝星辰笑道。
陳飛宇點點頭,便算是打過招呼,開門見山道:“謝老爺子,咱們開始治療吧。”
“好好好。”
謝安翔早就迫不及待了,立馬跟著陳飛宇進了靜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