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级a1pha有利也有弊,外人都羡慕他们家分化了个s级a1pha,但只有自己家的人知道,谈这些年受的苦。
抑制剂对他毫无效果,他至今也没有找omega谈对象的意思,每年的易感期都是自己生扛过去。
“让爸放心吧,”
谈笑了下:“我喜欢的人是omega。”
注意到他说的不是“我喜欢的”
,而是明确有指向性的“我喜欢的人”
,姜荷瞬间来了精神:“你这是有情况了?”
谈不置可否,只是笑了笑,起身准备回房:“天很晚了,您早点休息。”
姜荷原还想继续追问,瞧见他胸前因他起身动作而晃动的玉佩,咦了一声:“你这玉佩……”
谈动作一顿,又坐下了,还坐过去让姜荷看得更仔细些,带了点炫耀的口吻:“是不是很好看?”
“好看好看,”
姜荷难得见他这副孩子气模样,有些好笑,不过也挺惊讶:“你不是一直嫌项链这些东西勒脖子吗,怎么突然转性了?”
说着又想到什么,笑盈盈地问:“难道是心上人送的?”
谈笑了笑:“贺斯珩送的。”
时间很晚,他没再和姜荷多聊,让她早些回去休息后,自己也起身回了房间。
对面卧室的灯也还亮着。
谈站在窗边,望着那边看了一会儿,蓦地笑了。
他果然还是很喜欢冬天。
*
周末这两天,贺斯珩在家当了两天的演说家。
起初是他周五晚上十二点都还没回家,也没有跟家里人报备,害得舒秋女士担心。周六早上,舒秋女士又看到他手上的绷带,第一反应是不是他跟谁打了架,气得要停他三个月的银|行卡。
贺斯珩好说歹说,才让她相信,是他自己倒霉摔在了碎玻璃上,银|行卡有期徒刑这才勉强从三个月减到两个月。
结果贺云朗又来了劲,忽然要让他去医院做个信息素检查,看看为什么到现在还没分化。
贺斯珩着实被吓了一跳,连忙搬出借口游说:“爸,去医院查了也没用啊,分化这事不就跟长个似的吗,有人前期长得快,有人后期窜得高,早晚的事,不用着急。”
贺云朗满是担忧地说:“那也有人这辈子都不长了啊。”
贺斯珩适时拍个马屁,底气十足地反问:“我继承了您这么优秀的基因,您觉得可能吗?”
贺云朗总算被说服了一二,又忍不住迟疑:“万一……基因变异了呢?”
“……”
贺斯珩见他还蠢蠢欲动要送自己去医院,连忙转移话题:“您突然这么急做什么?”
贺云朗提起这事就气:“还不是谈琮那老家伙,这就开始给他儿子张罗相亲了,就在前两天,赵家的千金去参加了谈的生日宴,这两家要是联合起来,你爸我以后就没活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