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川白也不知道,看他下车了,自然就跟着。
我回公司收拾东西,你也要辞职啊。无语地看着他。
陆川白顿住,他跟白谨习只见过两面而已,为什么会有想留下他的心情呢?
陆川白没有说话,直接上去抱住他。
白谨习的睫毛颤了颤,皱了皱眉,轻轻叹了一口气,冷着脸道,有病?
嗯,有病。
他大概觉得自己是生病了,或者喝了酒被这晚风吹的脑袋不清醒。
有病就去医院,放开。
陆川白并没有松手,他忽然看到白谨习耳边的那颗痣,他总觉得在哪里看过。
能不能不辞职?
白谨习忍无可忍,把陆川白的手从自己身上拿开,看着陆川白脸上的眼泪,想说的话被噎住,你哭什么?
陆川白感知不到自己的眼泪,碰了碰自己的脸才发现,好像是自己的细胞要哭。
道路驶过车辆的声音越来越少,街道的路灯显得尤为孤独,在这空荡寂静的氛围里只有他们。
白谨习狠下心来,这件事是我为你公司做的最后一件事。
看到这张熟悉的面孔,又不忍道,哭什么哭,你是小孩儿吗?赶紧回家。
你自己回公司不害怕吗?
白谨习愣了一下,不害怕。
他不知道白谨习是真的的害怕还是假装坚强,他都跟上去了,明亮的电梯间,白谨习在他后面,吃饭的时候,你说谈过恋爱,是真的吗?
白谨习不知道他又搞哪一出,对上陆川白的眼神皱了皱眉头,嗯。
电梯打开,白谨习看陆川白不出去,懒得理他,头也不回地走出去。
陆川白心里特别想让他回头看看自己,快到电梯门关上的时候,都没有回头,心里莫名的难受,快步走出来。
白谨习的办公室已经变得空荡起来,把最后一个相框装进收纳纸箱。
只要在这两天里把辞职报告交上去,他就自由了。
陆川白挡在门口,白谨习准备出门的动作停了停,眼神里全是不耐烦,我们认识吗?
不认识。
不认识就让开。
认识了就可以不让开,是吗?
这个逻辑,白谨习觉得也不是不行,怎么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