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涵熙动作很迅速,他并没有要欧凛的血汗钱,而是告诉单刑他和欧凛在巴黎的时候已经结婚了,然后单刑就惊呆了,连单安禾都惊呆的,小弟这次嘴巴够紧的,愣是瞒了这么久,最可气的是,居然比自己早结婚!
然后,单涵熙在某一天的上午拿了一份中英文一式两份的文件给忙的昏头转向的欧凛签,欧凛扫了一眼中文的,是劳务合同,无所谓,给自己家男人干活没什么可说的,反正又没准备过跳槽,他就签了,包括后面那份英文的,看都没看,全当和前面那份一样。当然,单安禾也让沈玥签了一份。
直到单涵熙拿着文件袋回来给欧凛,欧凛看着里面寰宇娱乐百分之十的股份赠予书才知道自己那时候签的是什么。
“你疯了,我怎么能要你爸的东西!”
“这不是我爸爸的,是我的,寰宇我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我哥是百分之三十五,剩下的是我妈的。”
为啥没单刑的?欧凛想不通,寰宇不是他的吗?
“我爸把他的股份全给我妈的。不过其实也没多大区别,反正是他俩的。”
“你给我这么多你爸知道吗?”
“知道。”
单涵熙说,“其实你亏的,夫妻共同财产知道吗?我才给你百分之十。”
拜托你看看寰宇的市值就这百分之十也能吓死人的好吗!
欧凛将袋子还给单涵熙,“要不我再给你吧,我又不懂这些,你帮我持股?”
“那现在感觉怎么样?我还是不是周扒皮了?”
“我没说过你是周扒皮!”
“那是谁?”
“黄世仁!”
单涵熙蹭的站起来,一只脚踩在凳子上,“杨白劳,本大爷要洗澡!快伺候着!”
“来了来了,全套了吗?黄老爷!”
作者有话要说:说道外科,我是有情结的。我写的现代文里都会出现很有外科的场景。
我妈妈是外科医生,我还小的时候妈妈特别忙,小时候住在医院的大院里,五岁那年睡到半夜发现爸爸妈妈都不在家了,外面闹哄哄的厉害,我开门跑到外面看见院子里的人很多,我站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一个我妈妈的同事把我抱起来,我说找妈妈,他说妈妈去手术室了,一所大学的大学生的客车在山上翻车了,被送到他们的医院,大家都临时接到通知去手术室急救。后来叔叔抱着我找到了我妈,白大褂上都是血。
后来我妈为了我从手术室调到外科门诊,小学的时候一放学我就在她们门诊待着写作业,我在那里见过的刀伤烫伤骨折尖锐物体刺穿等等比你们想想的还要多,我甚至因为胃疼睡过她们的外科小手术室,当然是消过毒后进去的。然后进来一男的在我旁边那张床做包皮手术。那男人看见我脸都绿了,那年我初一。
在外科那些叔叔阿姨的熏陶下,我脸皮厚且早熟对人体器官懂的特别早,现在看来我如此的掉节操和他们脱不了干系!
其实我要说的重点是上面最后一句!
☆、歌9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