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依皇后的意思,朕该怎么做?”
“明知故问,当然是给他俩赐婚呀。而且,事不宜迟,就今年吧。”
宋祁玉眉头皱得更紧,摆出一副为难的样子。
“怎么,你还在算计什么?”
“既然是皇后的丫头,那朕不得看看皇后的表现,再考虑什么时候赐婚?”
“好啊,原来你在算计我呀。”
瞧他这话说得一本正经,原来憋了一肚子坏水。
“表现什么?”
赵子衿戒心十足地盯着他,忽然心思一沉,下一秒拽起了他的耳朵。
“是不是谁又上疏让你选妃了?想都别想!”
“你想哪里去了!”
宋祁玉歪着脑袋,丝毫没有反抗,只是叫道,“疼疼疼,阿衿,你什么时候劲这么大了?快松手,叫别人看了,成何体统!”
“我就要让那些大臣看看,谁敢动这种心思,进后宫有她们好果子吃。”
赵子衿松了手,宋祁玉无辜地揉了揉被拧红的耳朵,低声问道:“你这么泼辣,不怕别人说你是母老虎啊?”
“我才不管别人怎么说呢!”
她气呼呼地背了过去,喃喃自语道,“我看谁吃了熊心豹子胆。”
宋祁玉从身后将她揽住,将她拥入怀里,脸上尽是笑意。
“此生我有你一人足矣。”
宋祁玉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颈间,他望着她白皙细腻的脖颈,此刻月光下她的肌肤莹润胜雪,他怔怔地望着,忽然之间像被勾了魂一样。
他心底像是被一根羽毛轻轻撩拨着,某种情绪潜滋暗长,喉结不由暗暗地动了动,他毫不犹豫地凑下去一连亲了几下。
宋祁玉埋在她的颈窝里乱蹭,赵子衿猝不及防,脖子一痒,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他故意使坏,并没有因此罢休,尔后轻轻地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赵子衿立即从他怀中挣开,回头刚想找他算账,却见他的耳朵红透了。
她有点心疼地问:“我刚才抓疼你啦?”
“我身上什么伤没有,这算什么!”
赵子衿伸手想帮他揉揉,忽然瞥见他另外一只耳朵红得更厉害,瞬间变了心意,立刻伸手想打他,只是手腕一下子被他牢牢地钳制住了。
“你看,若不是我故意放水,你哪能动得了我?”
“是是是,你最厉害了。”
宋祁玉见她说着气话,哄道:“我这耳朵也就只有你能碰,其他人谁还有这个胆子?论起来,你更厉害。”
俗话说伴君如伴虎,他这只老虎已经被她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了。
赵子衿不同他耍嘴皮子,言归正传。
“那你说,要怎么表现,要表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