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来了,我就走了。”
欢小楼踹了一脚燕归桡,准备离开这里。
“既然在这里,就别走了,还是跟我们一起比较安全,我送你回去吧。”
男人拎起燕归桡就往外走,没得商量。
“我觉得跟你们在一起才更危险吧。”
月光下,女孩委屈地停了下来。
柔顺的头发披在肩膀上,无害动人。
她就这么窝囊?连个话语权都没有!
好歹也是她救了燕归桡,怎么显得她像一个需要照顾的累赘一样。
“我走了。”
欢小楼快速地从男人身边走过,路上拦了一辆车,就回家了。
“她是你什么人?有意思。”
男人把燕归桡拎上了他的路虎,从小路开走了。
燕归桡被惯性大力甩在车上,无力地睁了睁眼睛,看见熟悉的人,还是晕死过去。
第二天
燕归桡吃力的睁开眼睛,房间很昏暗,没有开灯,周围的一切都静悄悄的,屋子里没有人。
低头,身上是杂乱的枯草,还有一条薄薄的毯子摇摇欲坠地挂在身上,他刚一动,就软绵绵地掉在了地上。
昨天发生了什么?想用他失血过多的脑袋思考,但是却很呆滞,像是生锈了的机器,吭哧吭哧地想着。
“姜洮,给姜洮打电话。”
他摸索着身边的手机,连忙打给了姜洮。
“嘟嘟,嘟,,,,喂?燕总,你还好吧。”
对面传来关心的声音,燕归桡抹了一把脸说。
“昨天发生了什么?”
“你不记得了?我长话短说吧……”
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燕归桡也时而走神,时而恍惚地听着,直到欢小楼这个名字的出现,打破了平静。
又是她?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