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得可玄乎了!说外表看不出来是什么伤,而且说牛爷活着……”
那人说到这儿突然打了个寒战,捂住嘴巴张望了一下,随后再也不肯说什么,趁着混乱跑走了。
几个摊贩相互看了一眼,没有人相信他的说法。
卖栗子的小贩挥动着手中的铲子,“哼!吹牛都不用打草稿!”
“没错,牛爷不欺负别人就已经谢天谢地了!谁能真把他怎么样?”
突然有人冒出一句:“是不是那天我们一起教训了他造成的后果?”
“不可能!他第二日还来市集捣乱呢。我只是躲闪慢了半步,就被逼着给了五十文钱,这两天都白辛苦了。要钱的时候精神得很,绝对与咱们无关。”
“没错,跟咱们没关系。”
“……”
“睿姣,咱们走吧!”
刘琼英喊道。
沈睿姣答应了一声,走到爬犁前,像是想到了什么,抬眼看了看在屋顶盘腿打坐的江君彻。
突然想到了那只野猪。
那天牛爷也被江君彻震开过。
会不会跟他有关系呢?
刘琼英叫沈睿姣过来是想给她钱。
“睿姣,我数了一下,总共是一千四百文。这一贯钱我已经串好了,这些是剩下的零散四百文。”
沈睿姣从里面拿出三百文给刘琼英,“早上买灯笼,用的是你的钱。”
虽然说买灯笼只花了二百文,但是剩下的那一百文里沈离然拿走了十几文用来买包子。
沈睿姣就没把这些还回去。
刘琼英也没推辞,直接收下了这些钱。
毕竟她还要准备给婆母的生日礼物,现在不是讲客气的好时候。
沈离然赶紧补充:“那十二文的包子钱当作我借家里的吧。”
沈睿姣点了点头,重新数了下手里的八百文,分给大家每人二百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