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番使狼狈不堪的爬起来,正要离去,几个官员快步下楼。
“两位,贵人相邀,请随我进楼上雅间一叙!”
番使有些害怕,惶恐道:“多谢各位好意,只是刚才那人好生凶蛮,我等还是早些离开罢。”
“两位放心,有我们贵人在,整个大夏都无人敢动你们!”
官员呵呵笑道。
番使半信半疑,跟着他们去了二楼雅间。
得知对方居然是夏朝大皇子,两人惊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江洛川表现得很热情,邀他们入座,好言相说,好酒相敬。
渐渐的,番使打开了话茬。
原来,他们两日前就到了临江,带着一船数十万的异国海货进献夏皇,希望得到夏朝庇佑。
奈何夏朝因为丧失北国,数年没有藩属国来朝了,所以接待官员都调去别岗,他们根本找不到觐见夏皇的门路。
所幸今日得遇夏朝皇子,乞怜他们来路辛苦,还望皇子促成此事。
大皇子一听,自然不会放过这等立大功的机会,连忙安排其他人连夜上书,告知夏皇。
果真,江佶得知此消息,喜得觉都睡不着了。
自打数年前中原失国,周围十几个藩属国再无敬重之心。
别说来朝拜礼,甚至好几个藩属国趁着他们虚弱,强占边地,劫掠钱粮。
好在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夏朝终归是当世大国之一,抵挡一些弱小的藩属国还不是问题的。
可是即便如此,那些藩属国依旧蛮横。
而暹罗国作为五年内首个主动朝拜的藩属国,得到了夏皇最高规格的接待。
第二日一大早,便有数百皇室礼队前来迎接,大皇子江洛川更是亲自到场。
童老二看着外面的仪仗队,暗暗惊呼:“大哥,殿下说的不假,此事怕是成了!”
“恩,还是殿下有先见之明!”
童老大连连点头,赶紧带着一众属下出了驿馆,给江洛川行礼。
江洛川有了面子,早朝又被夏皇夸赞,解了禁足令,此时那叫一个春风得意。
“两位贵使,父皇在宫内恭候,快随我入宫面圣!”
“是!”
童家兄弟踏上软轿,跟着队伍进了皇宫。
见了江佶,两人惶恐下拜,并让其他官员宣读他们的朝贡礼单。
虽然礼单只有区区几十万贯,连江佶一个月的零花钱都不如。
可是这代表着暹罗对他的尊敬,政治账的价值比经济账大得多。
江佶非常满意,当得知暹罗内乱时,二话不说,立马答应了对方的请求。
不仅在两万套甲胄、兵器的基础上额外增加的一万套,还大手一挥,赏赐千匹战马,以及大量粮草辎重。
童家兄弟惊喜交加,连连谢恩。
江佶虚荣心得到巨大满足,不仅是他,朝堂百官也都满脸喜色。
藩国来朝的意义非常远大,标志着夏朝在他们眼中又重回强国之列。
就连一贯主张兵事的童太尉,也对那两个藩国使臣非常客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一家人呢!
双方交割的非常痛快,不到三日时间,数万套兵甲便装满了暹罗国的海船。
夏皇看他们船小货多,还免费赠送了五艘两千料的大船给他们。
在夏朝百官依依不舍的目光中,童家兄弟踏上了归程。
在海上航行一个时辰,远远看到一艘海船。
童家兄弟连忙让人靠上去。
登船后,两人对着船主纳头便拜。
“殿下大恩,我等没齿难忘!”
“小意思,小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