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海船一造好,我们就弃城离去。只要回了大邑岛,便是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有道理!”
郑柯二话不说,号令大军控制港城。
此时港城中还有大王子郑山的两千守军,郑柯先是招降,他们自然不肯背叛。
郑柯没了耐性,一声令下全部杀光,强行占领港城。
随后发动城中船工建造海船,又发信文给另外几个兄弟,说他外出狩猎意外受伤,需要回大邑岛修养一阵。
待他伤势好转,再带军马回来汇合!
其余四个王子一看书信,立马发觉不对。
当天晚上,便有消息传出。
那三王子郑柯是得了传国玉玺,这才连夜撤出联盟,企图将国宝据为己有。
顿时,四个王子坐不住了,当即拔营往港城开去。
原本二三百里需七天行军,结果愣是百里急行,不到三日便抵达港城之下。
郑山前去叫门,却没得到丁点回应。
回到营地之后,得知港城已被郑柯占据,气得他破口大骂。
“这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不仅偷了玉玺,还占我封地!”
郑山一脚踢翻身前大桌,便要举兵攻城。
另外三个兄弟连忙劝阻。
“大哥,莫要冲动!玉玺到底在不在郑柯手里还不确定!”
“是啊大哥,眼下正是关键时期,我们绝对不可先起内讧。”
“而且我们急行三日,人困马乏,还是让兵将们休养一晚,明日再去找郑柯讨要说法!”
听大家如此劝说,郑山也知光凭他手里的五万兵马,恐怕是打不下三万精锐驻守的港城的。
他只好忍气吞声,挨了一夜时间,第二天便迫不及待的带领军马,兵临城下。
其他三个兄弟也都携带军马前来助威。
四人骑马而出。
郑山一马当先,指着城墙高声喝道:“郑柯,出来见我!”
很快,郑柯的身影出现在城墙上。
他看着外面十几万大军,脸色格外难看。
“郑山,你想如何?!”
郑柯沉声回道。
“还我城池,再交出玉玺,我便念在兄弟血脉上,饶你一条狗命!”
郑山抽出宝剑,厉声怒喝。
“否则,我便下令攻城,将你们全部杀死!”
“就凭你们那些土鸡瓦犬也想破城?”
郑柯不屑耻笑,“玉玺就在我手里,要是你们想要活命就奉我为王,为我驱使攻打武里城!日后分赏功劳,我也不会亏待你们!”
“去你个蛋!你是父王三子,何德何能当我暹罗国主?我为长子,那王位是属于我的!”
郑山高声回道。
其余三个兄弟顿时脸黑。
大家都有称王之心,可在大庭广众之下,不至于说得这么直白。
郑山一句话,把所有人都排除在王统之外,让他们何处?
“我何德何能?哈哈哈……郑山,其他人说也就罢了,你又有何颜面说这种大话?
我暹罗国谁人不知,你和郑海是什么货色,做了多少丧尽天良的恶事!
强抢民女、恃强凌弱、滥杀无辜……你们的罪行,足够判砍百十次头了!”
郑山和郑海登时大怒,特别是郑海。
我特么的又没惹你,你丫的挡着十几万大军掀我老底,活腻歪了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