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没用,箭在弦上,不得不了。”
韵仪说完这句话就冲了出去。勒舒使团的马被这么一惊,纷纷仰起前蹄,纵然嘶鸣。海别吉勒紧了缰绳才没翻下。她正欲作,就看见了前面不可名状的一幕。
“前方治栗内使管辖地,要想上前,就请交税。”
只见一个黑衣人。。。。。。嗯。。。。。。黑衣女孩(韵仪没有海别吉高),靠在前面那棵粗壮的大树下,右手握拳抵眉,故作埋头沉思样。
不过她实在太小了,站的离树根又有点远,所以靠在粗壮的大树上,简直就像快要躺倒了似的!
这是在干嘛?
此时,皇甫暄和青缇的确正在火赶来。
“要不是这次没带榴月出来,我才不稀罕和你乘同一匹马。”
刚才她正在为了“谁来带谁”
的问题和皇甫暄争论不休,这人却直接把她抱上了马。她被他拥着坐在马背上,怎么都不自在。
“有这种功夫和我争,不如想想待会儿怎么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皇甫暄抽了白蹄乌一鞭,白蹄乌跑得更快了。
“小道颠簸,坐稳了!”
青缇被皇甫暄锁在怀里,动弹不得。
海别吉捧腹大笑,带着整个勒舒使团都笑起来:“哪来的小娘子,出来过家家的吧!”
队前的中年人观望官道两侧,一挥手,愉快的气氛就没有了。海别吉虽然很不乐意立刻停止嘲讽,但还是不客气地开口:“治栗内使?官府收税的都开始上门服务了?!小姑娘,冒充朝廷命官是要株连九族的!”
“哈哈哈!”
队伍里再次爆出雷鸣般的笑声。中年人不满地提醒:“公主!”
“砰砰砰”
,丛林间忽然紫气弥漫。
“是烟雾弹!快闭息!”
中年人大喊,但已经晚了,正在哈哈大笑的人都吸入了不少迷烟,纷纷从马上栽下、摊倒在地上。亓官信从官道旁走出,赶忙问:“公主,你没事吧?”
“你看她像有事的样子吗?”
珂赫肃一手捏着鼻子,一手不断地在面前扇风,“怪不得你说拦不住她,短暂窒息加轻微麻痹,太狠毒了!”
幸好他刚才听话,吃下了那颗酸不拉及的解毒丸。
“一般迷药都是麻痹神经,让人丧失行动能力,但我这剂‘闹洋’不同,它是毒药,比一般迷药厉害百倍,如同扼住人的喉咙!”
韵仪朝珂赫肃做了一个锁喉的动作,得意洋洋。
“哎,小心!”
珂赫肃大喊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