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打算把地板也整理整理。
于是柏羁远打完电话之后,一转头就看到岑洺不知道哪儿去了,桌上多了一盆水。
他往地上看了眼,忽然顿住。
岑洺钻到了桌子底下,半跪的姿势。
似乎是为了打扫卫生,他把外套脱了,上身又是那件松垮垮的白T恤,这次衣摆是规规矩矩被束在裤子里了。
小半身子掩在桌子下的阴影里,能瞥见岑洺被垂下的柔软黑遮掩的侧脸,隐隐约约能见到他弧度微翘的雪白鼻尖、被牙齿咬着的唇珠,柔软的腰背塌下去一个弧形,T恤被扎进裤子。
柏羁远的目光看向他的脸。
另一边,桌下黑漆漆的,岑洺只看得到弹幕炸了似的疯狂刷,一堆屏蔽符号。
柏羁远挑了下眉,走上前,一把将桌子底下的少年拽了出来,直接拎着放到桌子上。
之前他就觉得,来的年轻奴隶看起来并不是很怕他。
他和柏鸿礼长着一样的脸,岑洺却明显更亲近他。
岑洺正忙于在桌下找从缝隙掉进去的擦布,猝不及防被男人抱在了桌沿。
a1pha的力气和体型,很随意就将他搂在了怀里。
岑洺被他抱着,几乎贴在一起。
a1pha的体温比常人更高,那双有力的男人的手圈着他的腰,慢慢收紧了。
岑洺又嗅到他身上的气味,似有若无,难以描述,似乎只有很靠近的时候才能闻到&he11ip;&he11ip;令他腹中饥饿的气味。
食物&he11ip;&he11ip;
他脑海里冒出这个词。
眼前一晃,紧跟着出现了柏羁远的年轻俊脸,幽暗的眼底掺着笑意。
&1dquo;我准备扫地,你干嘛打扰我。”
岑洺疑惑地凑近了一点,悄悄地闻了闻他身上的味道。
&1dquo;我还以为你卡在桌子下面了,洺宝贝。”柏羁远啧了声,&1dquo;你真是奴隶吗,我总觉得你是哪家跑出来的小少爷。”
&1dquo;叫我宝贝干什么,讽刺我?不许叫。”
少年不情愿地坐在他面前,被他搂着也没什么反应,只是皱着眉又是一脸不高兴。
撅着的嘴巴又湿又红,往下看是白皙的脖颈,T恤的领口宽宽松松。
柏羁远瞥了眼就挪开了视线,慢慢松开了手,顺带帮他整理了一下领口,往上扯了扯。
电视播放着纪录片,一只高大俊俏的巨型三头鸟从空中掠过。
旁白说道:&1dquo;在古时候,它们曾经臣服于巫师&he11ip;&he11ip;”
岑洺时常感受不到这是魔幻世界,只有三头鸟才有那么点非现实气息。
岑洺奇道:&1dquo;三头鸟真的在学校里?”
如果是的话,原著他被掳走献祭的剧情很可能是在学校里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