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语抱着小崽子上车。
青年调高了空调的温度,道:“对不起,来迟了,我们大概二十分钟到,来,喝热水。”
白清语接过来:“您太客气了。”
白小茶:“谢谢叔叔。”
青年往后瞧了一眼白小茶,眼里闪烁期待:“不谢,叔叔的幸福就靠你了小朋友。”
白清语有些疑惑,啊?这有什么关联吗?
奔驰动,驶入大雨中。
白小茶趴在玻璃上,突然指着外面道:“是老板叔叔的车。”
青年嘴角一扬,隐隐有炫耀之意:“啊,这么明显吗,这辆的确是江教授的车。”
白小茶被带走了注意力,噢,他有新的老板叔叔了。
大雨天,公交站人也少,白清语离开之后,就再也没人过来。
贺任沅静立半晌,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
他似乎乍然失去了什么,心脏空荡荡的一片,但很快被冰冷的雨水浸透浸满。
很好,那人他认识,小富二代,品行端正,大抵交往的挚友也不会骗人去东南亚。白清语一点也不笨,知道投靠同乡飞黄腾达。
那他还站在这里干什么。
贺某尚且不知他老婆孩子继续去当保姆。
第15章
淋了雨的茶神,在车里茶香四溢。
白清语尚能控制自己,幼崽就无知无觉了,需要爸爸施法加以控制。
白小茶能闻到爸爸的些微气息,脸蛋靠在白清语胸前,哪壶不开提哪壶,“好香啊爸爸。”
开车的青年道:“车载绿茶香水,挺好闻的吧,我送江教授的。对了,我叫徐诏,诏书的诏。”
白清语微一挑眉,他想到了,他也可以弄个绿茶香囊在身上,以后淋雨就不会露馅了。
车里的暖风几乎将白小茶短短的头烘干,又变得柔软蓬松。
二十分钟后,白清语抵达一老小区,因为下雨,老太太今天没把母鸡放出来,关在屋里面,花圃空荡荡的。
徐诏率先下车,从副驾拿了把伞撑开,这才打开车后座,给父子俩撑伞。
白清语一下车,回头现座位上被他的湿衣服弄湿了,“抱歉。”
“没事儿,一会儿就干了。”
徐诏熟门熟路地掏出钥匙打开一楼的栅栏防盗门,等白清语进去后,折返回后备箱,收了伞,单手就把垃圾桶拖下车,抬上几级台阶,“我就送到这儿了,这会儿伯父伯母应该在屋里看早间新闻,你敲门就行。”
白清语:“你不进来坐坐吗?”
徐诏笑了下,道:“等啥时候伯母不养母鸡了,我才能进去。”
白清语以为徐诏跟贺任沅一样有洁癖,不跟母鸡共处一室,理解地点点头:“那你开车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