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任沅端起白清语的碗,快帮他扫底。
白清语忽然有些脸热,感觉又被亲了一口一样。
一定是贺任沅心里在耍流氓被他读心了。
贺任沅吃完饭,收拾了一下桌面,看了一眼腕表,道:“你们在这午睡一会儿,我有个客户要见。”
因为对方要见客户这件事听起来很紧急,白清语一时忘记反驳要回家午睡,坐直了一些,道:“你去吧,不要耽误工作。”
工作很重要。
贺任沅起身进去换掉被茶宝溅上油点子的衬衫,临要出门,忽然转身看着白清语。
白清语直觉不好:“怎么了?”
贺任沅:“我要见一个重要客户。”
白清语:“所以?”
贺任沅:“我刚吃了你的大杂烩剩饭,漱口水恰好用完了……”
白清语:“你唔。”
这个吻不同以往,舌头像口香糖一样被贺任沅含着咬着逗弄,口腔被动分泌出水液,也被尽数吮取。
他就说贺任沅刚才在心里耍很黄很黄的流氓。
白清语被亲得失去天生的力气,软塌塌的后退一步,咚地坐在了沙上。
贺任沅放开他,客气道:“谢谢,我能见人了。”
白清语满面通红,茶神快见不了人了。他又不是绿箭口香糖。
会议室。
贺任沅要见的客户,其实也是个多年老友,趁着午餐时间谈一谈合作意向,他春风得意马蹄疾,一进会议室,却现老友面色衰败,眼神带痛:“不吃饭了,没胃口,直接谈吧。”
他立即收敛了不太外露的喜色,关心道:“你脸色不太好,胃痛?”
老友叹了口气:“你知道我养的那只拉布拉多吧,很聪明,跟了我十几年了。”
贺任沅:“嗯。”
老友:“狗的寿命跟人比不了,我用尽医疗手段都不行,老了病了实在痛苦,早上把他安乐死了。”
空气瞬间变得沉重,仿佛能拧出水来。
贺任沅张了张口,似乎想安慰两句,但是他的脸色更为差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