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任沅深呼吸了下,语气笃定得不知道在说服谁,大胆开麦:“根据余经天所说,你救了他爷爷,但是他爷爷身上没有茶叶印记,我有,说明我们关系不一般。”
白清语听着贺任沅颠倒黑白,“那是什么关系?”
贺任沅:“至少是非法同居的关系。”
白清语:“我连百年前救了谁都记得”
贺任沅低头亲了他一口,好了,他知道接下来的话他不爱听了。
白清语咬了回去,但没有出血,只是便宜了贺任沅。
一个绵绵的长吻,弥补了贺任沅大红袍被人喝了茶叶罐子被人截胡的伤害。明明是送给他的,却半路杀出来一个故人,还是他自己挑起的话题。
白清语红着脸,贺任沅又改回激进的追求手段了。
还好,他对这种手段有抵抗力了。
瞧,这次就没有让贺任沅得逞舌吻。
激进对他没用。
白清语:“我要回去了。”
他走出贺任沅公司楼下,才想起,自己本来是想给贺任沅送茶,顺便告诉他自己明天要回老家。
现在还要特意说吗?显得他好像被贺任沅追到了一样,都说了茶神不跟人类报备行程。
算了,明天上车再说吧。
周六,白小茶没有上课,贺任沅便也没有入室抢劫式洗尿布,让父子俩睡个好觉。
他今天要北上开会,不愿意提前过去住一晚,只能早早坐高铁出。
他一出门,白清语后脚就抱着小崽子出去。
他变回身份证上的模样坐动车,这次没有选择绿皮火车,而是高铁二等座,只要三个多小时就到了。
南城动车站,两列动车隔着站台停靠,一辆往南一辆往北,工作人员不得不举着喇叭提醒别上错车。
白清语买了一堆吃的喝的,可能还被骗着买了一些溢价的老年保健品,但是他跟白小茶都特别高兴,坐在靠车窗的位置,放下小桌板,给白小茶吃豆花。
白小茶靠在爸爸怀里:“老板叔叔没有来?”
白清语捏捏他的脸蛋,宝宝你也是忘记了老板叔叔一回家就没饭吃的日子了。
“老板叔叔要上班赚钱。”
白小茶点点头:“这样子噢。”
白清语打开手机:“宝宝,你跟老板叔叔说我们要回去看邓爷爷。”
小崽子报备的,不是茶神报备的。
白小茶:“好噢。”
贺任沅带着两个助理,刚从电梯出来,往北上的高铁走,忽然觉得哪里不对,进门前猛地转身,果然在对面车窗看见白清语。
他立刻掉转方向,往对面奔去。
“贺总,这边是对的。”
助理忙喊,老板却恍若未闻,他一下子懵逼了,所以他现在该上车吗?
贺任沅三两步跑进车厢,正好听见茶宝对着手机,奶呼呼地说:“叔叔,宝宝要回去看邓爷爷。”
一霎那,背后袭上的冷汗退却,理智回归原位。
恰好一名乘务员路过,贺任沅道:“麻烦给他改商务座,再补一张票。”
白清语吃惊;“你也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