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还未明,上官华年抢在早朝前就将太子和相关之人都送到了南皇面前,连带一应证物都已带来,还特意命人传来了刘太医。南皇听得他说完原委,果真暴怒异常。
“这么说你和太子当真有过情谊。。”
南皇脸色铁青,眼神阴鹫地盯着凤若曦。
“若曦不敢,若曦身份卑微,太子自然是看不上的,一切都是若曦痴心妄想。”
凤若曦伏在地上,姿态卑微,言语间却很是悲愤。
“呵,是不是你一厢情愿,朕自然知道!太子,你倒是好手段,连朕,都让你耍的团团转!”
南皇见她这副样子,几乎肯定当日太子就是抗旨在宫内与她私会,东窗事却又推脱得一干二净,将自己戏耍一番,心里对这个太子的厌恶更深了几分。
“父皇,莫要听这贱人信口雌黄啊,儿臣不日就要和瑶儿成婚,又怎么会和她在皇叔府上苟且,定是有人陷害啊!”
“陷害?朕最信重的刘太医亲自上门查验的,从你的酒水吃食,到你屋内的熏香茶水,甚至你的贴身衣物,统统查了个遍,没有任何问题!你说有人害你?证据呢?”
“这别人害你的证据找不着,你逼良为娼的证据却是大家都瞧见了的,是抵赖不了的!”
说道此处,南皇顿时觉得皇家的颜面被他丢尽了,狠狠地将手上的金钏砸在了他的脑袋上,顿时油皮破裂,渗出了血。
“你倒是聪明,知道朕疑心你和凤若瑶是在欲盖弥彰,特意命人用你的马车将她从将军府接过去,过几个时辰再给送回将军府,让朕以为你们的确情深爱笃,难舍难分,真是心细如尘啊,朕倒是小看你了。”
“朕命你退府思过,你却违背朕的旨意留在宫内,甚至还在你母妃寝殿内私会臣女,行为不端。东窗事,你倒撇了个干净!也罢,既然把责任推给人家这事儿也该过去了,你却偏要见色起意,强迫人家委身于你!”
“现在闹了出来,满朝文武皆知,你对朕的旨意置若罔闻,毫无忠君仁爱之心!更是无德无行,逼良为娼!你很好!非常好!”
南皇正要下旨重责太子,孙贵妃急匆匆地闯了进来。
“皇上!”
“朝堂重地,你一个女人家,来做什么!退下!”
南皇见他们母子一般地不顾自己的面子,冲撞于他,气得将桌上的砚台也狠狠摔到地上,顿时四分五裂,浓墨破了孙贵妃一身,十分狼狈。
“皇上,你要责罚太子,也该听听这里面的隐情啊!”
孙贵妃的前额也染了墨却不敢擦拭,只跪在地上痛哭。
“罪证确凿,还有什么隐情!”
皇上今日本就盛怒,见她这副肮脏的样子更加厌恶,恨不得立即废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