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个下午,上官华年都在帐子里“努力”
,而被困在榻上欲哭无泪的某人自是悔不当初,不过是一句玩笑话,非要较真也就罢了,还这般不留情面。
真是,当初许嫁之时,千算万算,没算到他惊人的厚脸皮和异于常人的体力。
思及求亲之时的沉稳,初婚之时的克制,啧啧啧,果真是多智胜妖的摄政王啊,藏得太深了。
最后趴在床上由着他替她揉着酸的跟老陈醋似的腰肢的时候,凤锦心才再三保证回了京都就将北冥幽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他,顺带绞着手指抗议了一下他近来太过纵情,请求他考虑下自己的脆弱的身躯,稍稍克制一点。
上官华年一副虚心接受的样子再三保证,下次一定少让夫人耗费体力,毕竟体力活该有男人来做才是。
半天才回过味的凤锦心红透了耳根,羞恼的在他把玩自己的鬓的手指上留下了一排牙印。
上官华年却笑得眉眼舒展,平日里总是不苟言笑的冷面王爷此时展开笑颜,竟然也这般好看。
若是男色也有等级,自家夫君定是倾国倾城的那一个,凤锦心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没想到这一世为利而嫁,倒收获了这南国最妖冶的一个男子,若是能这般厮守一世,倒也真是世间难寻的美好。
金帐之内——
南皇位于上座,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睛逼视着站在一旁的太子,直盯得他两股战战,心里七上八下的惶恐不安。
“跪下!”
沉沉的一声落下,太子应声跪地,诚惶诚恐道“父皇。”
南皇声沉似铁“你还有脸叫我父皇?我们南国的颜面都让你丢尽了!”
太子跪在地上颤抖“是儿子没用,未能及时规劝表弟。”
南皇挑眉“规劝?你真当朕老糊涂了?看不出你们母子的把戏?那吕青峰是个什么货色我不清楚?一个孬种罢了,若不是你这个一国储君给他撑腰,他能有胆子碰北冥的公主?还有那死了一地的暗卫,你真以为朕不知道你们孙家背着朕都养了些什么玩意儿?”
太子闻言心里冰凉一片,匍匐在地不敢吱声。
南皇冷哼一声“若不是朕及时让人将那些尸体清理干净,让北冥的人知道了你这个太子才是意图玷污公主的罪魁祸,他们该如何看待我国?”
见太子还是不敢答话,又厉声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居然敢挑唆你那个不成器的表弟对北冥来的和亲公主下手?是想毁了两个邦交?还是想挑起两个的战争?”
这么大的一顶帽子扣下来,太子也不敢再沉默了,连忙辩解道“父皇,儿子不敢啊,儿子没有,真的没有。。。。。。。”
南皇见他还敢狡辩,狠狠的将手中的玉手钏砸在他的脑袋上“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的?我看你是打量着现在时局太平,你这个太子无用武之地是吧?若是狼烟四起,你自然可以亲上战场,接着你那个好外公的兵力立一立你太子的威严!”
忆起往日边疆烽火四起的几年,南皇神色更加严峻“北冥边境安稳不过十余年,边境的百姓至今困顿,常要朝廷拨款救济,你作为一国储君,不思富国强民,反而为了一己私利想要挑起战事,令百姓再生灵涂炭,流离失所,你简直不配为我国的皇子,遑论一国储君。”
“皇上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