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总歇斯底里的吼。
“哟喂,这是怕了?”
“我黑你全家,我黑!”
黑衣人一脚猛踹在他屁股上,看着他摔个狗吃屎。
外边两人眼睁睁见副总被拖进去,跟着也怂了,站在门口动都不敢动,两人面面相觑,他们还是老实待在这儿相对能安全点。
在心里默念数遍别叫他俩进去。
江一如他们所愿,没管这俩,把门口停的军用越野开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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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江一通完话后,江婵月便开始摸索下去的通道,刚找到车库电梯,站在玻璃电梯门前准备按,视线就和开车上来的南宫煕撞了个正着。
男人一手搭在方向盘上,另外一只手借助车窗口撑着头斜靠,手上还裹了圈纱布,那样子像是和人打过架。
“叮——”
电梯门打开。
“你什么时候走的?”
把她一个人丢这儿,真的很南宫煕!
江婵月庆幸自己没有小时候那么柔弱,胆小,要不然昨晚一个人孤零零的在这么个乌漆麻黑的陌生环境,她得疯。
虽然她昨晚,一整晚高度清醒到快天亮才睡着,她什么也没表现出来,倒不全是因为害怕,她其实怀疑自己认床。
“上车。”
南宫煕从里面打开副驾驶车门。
男人的声音有点哑,江婵月一走过去一股浓烈烟味涌过来,她眉头轻皱:“你这是抽了多少烟?”
她对烟味不抗拒,反倒很适应,蝉宫那么多男的大多都抽烟,她以前也好奇的学过,也会抽,只不过被闵修文知道后很生气,禁止她碰这些,那些人全都再不敢当着她面抽,整天摆出一副斯文人模样,怕小姐好的不学竟学这种。
“抽死了你开心吗?”
南宫煕顶着头凌乱碎,语调一贯的痞气,手撑在窗口,黑眸下沉。
“……”
又是哪根筋没对了?
“你大早上的,吃了雷啊?”
江婵月扇了扇面前的空气,坐进车里,开起换气系统,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