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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在沈家谨小慎微地日子过腻了。
不想再看任何人的脸色。
回到老家我索性用积蓄开了家民宿。
大抵是之前介绍的人都不靠谱,姑姑最近也歇了心思。
我将刚摘好的葡萄放进篮子,转身时脚下一个不稳差点摔倒。
一只大手扶住了我,感到腰上传来的热意。
我后退一步,那人也立马放开了手。
“没事吧?”
我摇摇头。
男人微笑着颔首:
“你是去随意民宿吗?”
“你也是?”
他点头,垂眸看着我的眼神里带着丝笑意。
我被他弄得有些莫名,沉思想了下,确认自己不认识这个级别的帅哥。
我提起篮子,示意他跟上来。
挑了几颗卖相好看的葡萄递过去。
见他疑惑,我急忙开口:
“算作你刚刚救我的见面礼?这可都是农家自己种的,保证绿色无污染。”
男人笑着说了声谢谢,接过来就扔嘴里。
“哎,你没剥皮。”
他看着我笑得狡黠。
“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我跟着笑起来。
路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或许是因为太投机,我一时忘了问他名字。
“池蘅。”
“啊?”
见我呆愣在原地,他俯身凑近我。
“不会吧关老板,真没认出我?”
脑海里那道胖胖地身影不受控制地冒出来。
我揉了揉眼。
不小心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你去整容了?”
池蘅伸出手捏我脸颊,语气中带着丝咬牙切齿:
“你再好好看看呢?”
我求饶:
“是我没眼力见,池大帅哥您是天生丽质,男大十八变。”
他被我的话逗得乐起来,揉了揉我的头发。
“关枝枝,这么多年不见,你怎么还是这么贫?”
眼前这位是我高中同学,当初和我表白被拒,小少爷一气之下出国,几年都没回来。
接到沈肆南的电话时,我正在做饭。
池蘅借口我没认出他,闹着无论如何要给他做大餐赔罪。
我接过电话,那头迟迟没人开口。
刚想挂断,一道艰涩地声音响起:
“你把我们都拉黑了?闹够了没?”
这时池蘅走过来,问我:
“做得什么?”
电话被猛地挂断。
眼前的男人还带着刚出浴的水汽。
看着我的眼神可怜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