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得意地游回来在教练手中讨鱼吃,我兴奋地凑过去亲它。
教练教我爬在它的背上游泳,还教我如何听它们唱歌,我玩得兴起,忘乎所以。
“映映。”
在岸边的劳家卓忽然叫我名字。
“把你的手移开。”
他用中文,沉着地说。
我才现我玩得太高兴,不知什么时候把手搭在了教练壮阔的胸肌上。
我不好意思地收回手:“好嘛。”
我转过头去看他,那个慵懒地躺着人又恢复成平静冷淡的表情,将目光集中到了手中的书上。
我气得瞪眼咬了咬牙。
教练笑嘻嘻地对我说:“他是true1ove。”
傍晚回到酒店。
家卓替我定了酒店最有名的spa课程。
在等待我泡澡按摩的过程,他已经换好了衣服,牛仔裤粉色线衫,又年轻又清爽。
今晚我们要去吃饭,然后在棕榈森林看民俗表演。
我们在餐厅吃塔希提传统晚饭,最富盛名的椰奶和柠檬生鱼非常美味,对面的广场上一堆人正在举行婚礼。
岛上的传统婚礼,穿着印花红色长袍的一对人,头上戴着花环。
穿着椰子壳裙子的热情男子用法文夹着英文邀请我出去跳舞,我盛情难却出去跳了一圈,手忙脚乱自觉实在跳得难看,家卓坐在露天餐厅的椅子上,笑吟吟地望着我。
我笑着扑回他的怀里。
晚餐过后,我见他神色有些倦,便拉着他回了酒店。
晚上我蹲在客厅的地板上,看着透明的地板下的海里,一圈一圈被夜晚灯光吸引过来的小鱼。
家卓洗了澡出来,抱着我在我耳边问:“映映,你预备什么时候再嫁给我?”
我肩上一僵,缓了缓语调说:“都结过一次了,你还想?”
家卓委屈地说:“我非常苦恼在外人面前没有办法介绍你是我的太太。”
我默然无语,我们重在一起之后,之前因为担心他的身体长期服药,我们一直很小心,但自从医生宣布他的种子是健康状态之后,我们就不再避孕,但我一直不曾怀上孩子。
不能不说不是遗憾的。
家卓睡觉前亲了亲我的脸颊:“不要不高兴。”
我轻轻说:“我只想陪着你,结不结婚无关重要。”
他低声叹息,抱着我不再说话。
第二日家卓在酒店午睡,我去看高更的画展。
一直看到下午四点,我冲回来将他从床上揪起来:“家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