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你行至临州城时,”
我转过身,对上他那双深邃的眉眼,这其中真假又有几分呢?
“我的心意,已然明了。“我伸出双手,附上他的脸颊,轻轻摩挲着。
不得不说这古人从小到大吃无公害食品,这皮肤就是细腻。
如今左相府势微,若皇帝允了父亲辞官,在这政局中我唯一的依仗就是穆氏。
钱他们不缺,穆氏也并非像长孙家一样富可敌国,权我也给不了,唯有美色一惑,于周冠玉之前种种而言,也算是彼此彼此了。
攀附一方是必定要攀附的,但又不能太过于明显免得还未出头就招来其他几方的“围剿”
,但若要攀附,就一定要选最强且给的最有诚意的,比如眼前人。
他双眼颤动,表情认真,我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神情,分不出是感动更多些还是不可置信更多些,不过倒是比之前“泪水蓄势待”
的眼技更显的情真意切些。
他的吻如期而至,是出乎预料的激烈,他欲求不满的索取着,很快就将我的思绪从理智的6地拉入情欲的海洋。
我的双手紧拽着他的衣领,鼻尖轻柔地碰撞着,炽热的鼻息相互交错,舌尖紧密地痴缠着,湿润的唇瓣层层交叠,谁也不想交出主动权。
不多时,他情欲渐盛,一只手紧紧环扣住我的腰间,另一只手放在我的胸前揉搓,我浑身战栗,强大的压迫感裹挟着我,避无可避。
他将头埋在我的颈肩,或咬或舔,我只觉头皮麻,被他碎拂过的肌肤奇痒难耐,下意识向后躲避着,双手推拒着他的胸膛。
“周冠玉,我还在孝期。”
我出声警告道,听着像是在娇嗔。
他停止了动作,深吸了一口气后站直了身子,理了理衣领。
他的皮肤本就白,显得面上的嫣红更为明显,喉结上下滚动着,偏过头不敢再看我,好像是我欺负他一样。
“帮我绑两个狱卒,不麻烦吧?”
我抬眼问道。
他转头对我笑道:“那俩人早死了。”
我疑惑皱眉,给我母亲造谣之人如此谨慎吗?
“不过,幕后之人留下了些蛛丝马迹。”
“是什么?”
“我说了,你会信我吗?”
他自嘲道。
“你说的是真是假又无妨,只需把人绑来问问,不就知道了?”
“此人身份高贵,但我有证据,就是不知道薛小姐愿不愿意听了。”
他拐弯抹角就是不说,身子却又凑近了些。
意思很明确,我翻了个白眼,扭头就打算走,却被他一把拉住扯回怀里。
馨香撞了个满怀,他在我耳边开口:“那两个狱卒死状离奇,颈间伤口细如丝,我可是费了许多心力才到了线索呢。”
“要说就说,不说我就当你在混淆视听。”
我倚在他肩头懒懒道,百无聊赖的玩起了他散落在胸前的长。
“此法名为‘抽魂’,源自建林,近日建林王的侄儿可是在兵部立了大功,连升三级,许尚书之女也与建林王世子订了婚事,真是荣光再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