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搞不懂刘千手为何还会变成现在这种模样,但我敢肯定,他一定中了什么迷药,就是俗称的被拍花了。
现在摆在眼前的有两条路,要么接着藏好了,等顾倩婷带着刘千手过去,我自己独自逃命,要么就发发狠,也别管顾倩婷多厉害多邪门,找机会偷袭她,把刘千手救下来。
让我对阵折翼天使,我心里一点底都没有,甚至不得不悲观的说,偷袭成功率很低。
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刘头儿被带走,最后我一咬牙一发狠,心说拼了。
我没带什么武器,周围地上也没啥大块的石头,想要偷袭,真得凭着赤手空拳。
我琢磨着,不行就切她脖子吧,只要力道够了,肯定能让这娘们当场晕过去。
而且巧之又巧的的是,顾倩婷要走的路线,离我特别近。
为了确保计划能实施,我还用手悄悄捂住了嘴巴,防止自己突然打喷嚏。
至于我会不会掉链子突然放个屁,那就不再考虑范围之内了,我总不能用另外只手把菊花也堵上吧?
我觉得自己像只狼,正傻兮兮的要对一只母狮发起偷袭。
等了有一两分钟,顾倩婷来到我身边,或许是她根本没料到荒郊里能有人,所以走的很大意,一点没留意到躲在灌木丛中的我。
我连吆喝都没有,闷声扑了出去,对着她脖颈,隔着风衣狠狠切了一掌。
这次我用了十成力道,当切中她时,我心里突然一阵窃喜,心说成了。
可我还是太乐观了,顾倩婷踉跄几步,根本没倒下,随后还跟个没事人似的扭头看着我。
我惊讶归惊讶,没心思琢磨她为何没事,我又伸出两手,对着她脖子掐了过去。
这男人掐女人,看着有点不雅,但我可一点都不觉得丢人,反倒合计着,自己掐她的时候用力不说,还得双手往前提,试着把她给吊起来。
顾倩婷一时间被掐的直咧嘴,还一脸通红,可这娘们实在太厉害,呃呃几声后强行咽了一口气。
我就觉得随着这气往下一走,她整个脖子就变得硬邦邦的,跟个木头桩子似的,我掐她也一点效果都没有了。
顾倩婷缓过劲来就立刻反击,她飞起一脚,对着我裤裆踢来。
我可不想让她踢中了,现在就穿了一个秋裤,被她踢中了,我蛋蛋保准立刻变成煎蛋。
在条件反射下,我吓得急忙松了手,还往后退了两步。
顾倩婷瞪着我没急着发起反攻,反倒啧啧几声说,“小伙,你行啊,怎么逃出来的?”
我可没时间跟她胡扯,只身又扑了过去,这次我打定主意用擒拿的招式,试着将她撂倒了。
顾倩婷的邪门手段太多了,她跟我说话的时候,把右手不经意的往袖子里缩了缩,谁能想到她袖子里另有乾坤?在我扑过去的同时,她就从袖口里抓出一把药粉。
“中!”
她一声喝,对着我脸把药粉散开。
这药粉甜丝丝的,还有种骚腥味,我是想回避着不闻,但晚了,吸了一小口,我整个人立刻有些晕乎乎的。
记得之前杜兴说过,刀枪斧锤是杀手惯用的杀人工具,锤子最厉害,但我心说,以后这规矩该改一改了,药物杀人才是最可怕的。
我头越来越晕,最后整个人好像处在一种幻境当中,看不清四周的环境,只觉得自己在一片片白云之中,前方还有一段天籁之音时不时响着。
我就奔着这天籁之音走啊走啊,直到俩眼一黑,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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