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司庭看着她要哭不哭的模样,低头在她的眼睑处吻了一下,“抽一下就哭,娇气。”
“情趣而已,又不是真的打疼你。”
沈司庭停在她耳边吹了口气,压低声音问了三个字。
温颜抿紧嘴唇,头昏脑热,被他一句一句刺激着,喉咙堵得说不出话。
“没关系,我亲自检查。”
沈司庭双手同时挪到她的腰间。
……
温颜从来都不是沈司庭的对手。
她意识飘忽,记忆中的画面和眼前上演的一切重合,虚虚实实,她快要分不清了。
沈司庭偶尔冒出几句故意让她难堪的问题,她也渐渐听不见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手里忽然多出了一个东西。
塑料的包装,在掌心的存在感尤为强烈。
温颜涣散的目光再次聚焦。
彼时,她已经被沈司庭压在身下,。
她张开手掌,看到了里面的包装袋。
套。
他这是……
“你来。”
他捏住她的手腕。
温颜下意识地抗拒,往回抽手,躲闪。
沈司庭的手指再次摸上她无名指的戒指,“你想给我生个孩子也可以。”
这动作,加上这句话,温颜顿时清醒。
她颤颤巍巍地撕开包装,按他的吩咐照做。
因为过于紧张,。
沈司庭贴心地握住她的手腕帮忙,也不忘在头顶揶揄她:“许胜文是不是不行,嗯?你怎么比第一次还反应大?”
……
凌晨,医院的地库看不见人影,静得诡异。
四周的声控灯灭了,车厢内一片漆黑。
做完之后,沈司庭顺手按开了车里的灯。
灯光亮起,沈司庭看到了蜷缩在角落里整理衣服的温颜。
她身上那套病号服已经被他蹂躏得不成样子。
在黑暗中,温颜尚且能自我麻痹一下,如今狼狈的模样被他看到,屈辱翻倍。
“还要哭?”
沈司庭抽了一张纸巾覆上她的眼角,“刚刚没让你哭够么?”
温颜觉得自己已经到临界点了。
再听沈司庭这样说话,她可能会控制不住地对他爆发。
趁理智还在,温颜深吸了一口气,“沈先生,很晚了,我该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