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落在大越待了一月有余,这天,暗影突然出现在皇宫中告知清落丘启国中生的一些事,清落静静地听着,只是突然听到长公主大闹军营有些不悦,但依然面无表情的说道:“清柠这是皮痒了,还是闲的慌了?孤,才离开丘启国多久,她就如此胡闹。”
红衣此时正好从外面回来,听到清落在与暗影说话,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站在寝殿外等着暗影离去。红衣在药庐时,就知道暗影经常会出现,那时只觉得是清落的一个不喜欢与人相处的好友,可自从知道清落是丘启国国君后,便明白了暗影为何总是来无影去无踪。作为一个保护一国之君的暗卫,必然是不露声色之人。暗影现寝殿外有人,便走了出去,一剑刺向红衣,红衣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剑吓了一跳,当暗影与清落听到红衣的叫声时,已经为时已晚,红衣被暗影刺伤,清落闻声连忙跑出寝殿外,见红衣倒在地上,胸口还流着血,又看向暗影,暗影也被自己的行为吓了一跳,连忙跪地,清落顾不得怪罪暗影,赶紧将红衣抱进寝殿内查看伤口,还好暗影那一剑刺的不深,不然红衣可能会当场一命呜呼。
清落赶紧为红衣处理伤口,上药,忙活了一阵后,他将寝殿外的暗影叫了进来说道:“孤原本准备过几日便启程回丘启,现下红衣受伤了,孤暂时也无法启程。不过长久留在宫中肯定是不行的,所以过两日孤就像大越皇帝辞行。你去准备一下,孤要回药庐,你让傀儡过来跟着车队回丘启。”
暗影听后答道:“是,属下这就去办。”
暗影便随即离去,清落继续照顾着红衣,他不明白红衣刚刚为什么不进寝殿内,而是在殿外偷听,难道她以为自己是要做些什么不利于大越的事情?清落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继续照顾着红衣。
过了三日,清落便来向大越皇帝辞行,而红衣却未出现,金睿轩与柳逍遥感觉十分奇怪,两人与清落一同离开陛下的书房之际便询问赶紧清落说道:“国君,圣女?”
清落冷冷地看了一眼金睿轩与柳逍遥说道:“圣女一直在门外马车上等着孤,不知金大学士与逍遥王是有什么话需要孤代为告知圣女的吗?”
金睿轩与柳逍遥见清落如此回答,也不好再说什么,是行了行礼说道:“国君,一路顺风!”
清落点了点头,便离去。
城外,浩浩荡荡地丘启车队正准备出,但清落与红衣却不在车上,另一边,城外树林下停着另一辆马车,这辆马车上红衣静静地躺在马车上,清落也换上一身素衣来到马车上,让车夫驾车离去前往药庐。
清落将红衣带回药庐,细心照料数日,红衣终于有了好转,也渐渐苏醒,红衣醒来后见自己在药庐,而清落依然如她第一次苏醒时那般模样,一身素衣,静静地倒弄着各种药材,红衣起身却未感觉到一丝疼痛,红衣心想自己明明被暗影刺了一剑,为何没有伤口,更加没有疼痛的感觉?满脸疑惑。这时,清落端着一壶茶走了进来,见红衣醒了便说道:“你终于醒了,这副皮囊我修修补补的,都觉得累,你以后可要小心一点了,不然我可没办法在修补了。”
红衣点了点头,清落坐在倒了一杯茶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着红衣说道:“你那日在寝殿外,为何不进来?而要在外偷听?”
红衣满脸疑惑,偷听,自己哪里是偷听了?连忙回答道:“我没有偷听啊!我是怕打扰你。”
清落听到此话,顿时邪魅一笑,走到红衣身旁,捏着红衣的下巴说道:“你怕打扰我?不错,不错,果然是孤的最好的药罐子,如此知道进退。”
红衣推开清落的手说道:“我本就是你的药罐子。”
清落抚摸了一下红衣的脸颊,转身回到座位上,继续喝着茶,看着红衣。红衣起身穿上外套与鞋子,走到梳妆台前,将多日没有梳理的头轻轻挽起说道:“我是不是睡了很久?”
清落轻声回答道:“嗯!”
红衣又继续说道:“我们为何会回到药庐?”
清落漫不经心的说道:“不回药庐,你还想一直在皇宫中不成?或者你是想跟我回丘启?”
红衣转身看着清落说道:“你不回丘启吗?”
清落看着红衣说道:“不回,你在哪我就在哪,怎么你想随我回丘启?若你想,我便带你去见渐孤的天下。”
红衣没有说话。
清落又继续说道:“我就知道你不愿意,你心中之人都在这里,你不会离去。所以我陪着你,一直陪着。”
红衣被清落说到痛处,有些气恼的说道:“没有,你要回去,我随你回去就是,我是你的药罐子,你去哪我也只能去哪。”
清落笑了笑,起身来到红衣面前抚摸着红衣的头说道:“那好,你这个药罐子明日就随孤回丘启,做丘启真正最尊贵的圣女。”
红衣点了点头,依然没在多言。清落一边抚摸着红衣的头一边在心中说道:“红衣,你可知道丘启的圣女就是国母吗?你若知道还会愿意吗?”
这一夜,清落与红衣二人躺在床上一句话也没说,各怀心事,红衣脑海中全是金睿轩,而清落正向往着红衣与自己回到丘启的时光。另一边,柳逍遥在王府里喝着酒,手里拿着春胭离去之前留下的桃花簪子。而金睿轩来到书房,拿着春胭亲手酿的桃花醉看着春胭的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