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问不是为了招供吗,堵住嘴是几个意思?汉子眼露茫然,但很快他就不茫了。
秋菊卸掉汉子四肢,让其没有任何挣扎的能力,接着便把独创的十大酷刑全部施展一遍。
血水混着尿液粪便从汉子的身下流入花坛中,汉子疼得晕过去又醒过来,想招供嘴巴被堵住,真真的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秋菊很有分寸的留着汉子一口气,等到浑身舒爽的拿走堵住汉子嘴的破布,汉子不用问自己先倒豆般全招了。
“是二姨太让我来监视夫人的,二姨太还说,如果能做掉夫人,就赏我一万大洋。”
“哪个二姨太?”
秋菊呵问。
汉子一个激灵,嘴角淌血的道。
“是曲兰,她现在就住在少帅府里,是她的丫头艳红找的我,给了我一百大洋。”
“曲兰做了少帅的二姨太?”
秋菊惊讶到破音。
“什么时候的事?”
汉子摇头,“反正艳红是这么跟我说的,至于曲兰什么时候进府的,我真不知道。”
秋菊咋舌,“方姨太还真是说到做到,小姐,咱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坐在廊下靠背椅里的曲畔,端起茶盏啜了口,道。
“不急。”
她来此处,楚汉良便跟了来,想来不只曲兰,那个人更该按捺不住,若是能以身为饵诱那人出来倒是省了许多麻烦。
可惜,曲畔又滞留了两日仍没有任何动静,反而等来了曲瀚之催她回去的消息。
曲畔终于记起这个糟心的阿爸,只能遗憾起程。
车子一进兰城,便看到等在路边的明叔,李聪停车,明叔颠颠颠地跑到近前,笑着道。
“老爷惦记小姐,让我在这里候着,还说,等小姐回去福瑞巷,好好挑挑那些礼物,若是有不喜欢的就赏给下人们,不必在意贵不贵重。”
这是她阿爸能说出来的话?有猫腻。
曲畔冷眼打量明叔皮笑肉不笑的一脸苦相,神色淡淡,吩咐李聪。
“开车。”
小姐都不问问老爷情况如何吗,就这么走了,于心何忍?
明叔目送曲畔所乘车子消失在街道尽头,无奈长叹。
曲畔的车刚驶入福瑞巷,霍润铎便迎了上来。
李聪停下车,从敞开的车窗探出头来问霍润铎。
“霍参谋长是来算账的?”
曲畔的人都是这么的会说话,霍润铎皮笑肉不笑。
“少帅请夫人去一趟医院。”
李聪啧了声,“怎么?”
霍润铎隔着车窗同曲畔道。
“是关于当年夫人被活埋的事……”
曲畔心里两个心结,一是孩子的生死,二是她被心爱之人活埋,若是解不开这两个心结,破镜重圆就是痴人说梦。
曲畔本已打定主意,只要孩子活着她便放楚汉良和曲兰一条活路,但既然楚汉良提了,她听听也无不可。
“去医院……”
曲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