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重达啧了声,“胡说什么。”
楚汉良道,“曲畔纵容下人无法无天,已被我逐出府,大总统要见她,我这就派人找她回来。”
闻言,闫重达摆摆手,“不必。”
闫重达也是知道曲畔身边高手如云的,惹是因为他要见曲畔惹恼了她身边的人,那就得不偿失了。
“来,我们一起敬大总统一杯,大总统大驾光临,真乃我等毕生之荣幸。”
楚雄说罢,一口喝干杯中酒,其他人也跟着一饮而尽。
闫重达老眼盯着楚汉良,直到楚汉良放下空了的酒杯才抿了口酒。
一桌人把酒言欢,谈笑风生,几个小时一晃而过。
听到接连重物倒地的声音,闫重达醉眼朦胧地看过去,满桌的人只剩楚汉良一人端坐在桌边,依旧悠然地品着酒。
“他,他们怎么回事?”
闫重达双手撑着桌子摇摇晃晃站起来。
“醉了……”
楚汉良淡淡道,“大总统倒是好酒量。”
闫重达甩了甩晕的头,高声叫自己的护卫长却无人应声。
闫重达环顾一圈,别说自己带的护卫了,就连闫新月的那些兵都不见了,整个宴客厅空荡荡的,静谧得像座坟墓。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闫重达想要走,脚下却似踩了棉花,他根本没喝多少酒,所以这酒一定有问题。
“你怎么没事?”
闫重达手指楚汉良。
楚汉良轻笑,“我要是有事,谁来送你们上路。”
闫重达瞳孔骤缩,不可置信地指向倒在桌边的楚雄和傅玲玉。
“他们可是你的父母,难道你连他们都不放过?”
就算楚汉良要杀他,也没必要连自己父母一并撂倒,除非是要连他们一起杀掉。
“你这个畜牲!”
闫重达声音颤抖,支撑不住地跌坐回椅子里。
楚汉良铁面判官似的晲着闫重达。
“傅玲玉算计花冶,楚雄不择手段的逼迫曲瀚之供血,你倒是不贪,两样都想要还要装做事不关己,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你们,都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