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颈一痛。
“啊……”
痉挛战栗之中,沈佳城狠狠咬上了他的腺体。琥珀和沉香的味道飘满了屋子,秦臻甚至觉得他要被逼得提早进入易感期。
“……轻点咬。”
标记不了,没用的。
可他还在捣着自己的敏感点。大家伙没那么容易就软下来,秦臻轻声说:“别弄了,我射不出来,别弄了。”
这感觉太奇怪了,后穴滑腻得可怕,他非常快地抵住那一点进出。嘴里没回应,因为他仍衔着秦臻后颈那块脆弱的肉,犬齿深深扎进去了。
疼痛之后,脖子痒痒的。秦臻在发抖。那个坚不可摧的,时刻都站得笔挺的人,容忍着被自己插到瘫软泛水,不可控制地发抖。
沈佳城想,秦臻还是了解他的。他知道此刻,他最需要的是什么。
“我想尿……”
他的声音也抖,“沈佳城,手给我拿开。我不想……”
“到底是想还是不想。”
“嗯…………”
沈佳城把性器抽出来,后穴溢出来一股浊液,他换了手插进去,三根指头顺着那个点顶。
再也忍不了了。
性器抖动着,污浊的液体飞溅出来,秦臻被他的手指操到失禁,颤抖着尿在地板上。
再有意识,沈佳城又在客卫洗手,水声仍在响。门没关上,他看见秦臻仍浑身赤裸侧躺在满是碎玻璃的地板上。雕像活过来了,月光洒在他的身上,他美得像受难的神祇。
只可惜。咬得再狠,也无法标记。操得再熟,也不是他的人。
沈燕辉死了,保守党委员会将选二号人物程显为临时代理主席。他俩的婚姻——为了沈燕辉而捏成的一桩表面契约,将不再有任何意义。
那天晚上,死了的不只有自己的父亲。
n
沈佳城眼看着秦臻慢慢坐起来。如此精疲力竭的性爱之后,他竟然还有精力,用旧t恤擦拭地板上的污浊,又把衬衫拾起来丢掉。
“别管了,放着吧。我一会儿找……”
“找谁来收拾?”
秦臻抬起眼睛,和他对视。
秦臻的后背被地板上的碎玻璃划破了,后颈的腺体被自己反复撕咬出血,眉骨……
眉骨更别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