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声。略微火辣辣的痛感过后被快感席卷,秦臻从未想过能被他扇屁股扇上高潮,可此刻沈佳城打定主意不碰他,唯一触感放大百倍,要把他逼疯了。
“……嗯,你选我。”
秦臻放弃,直接拽过沈佳城的手腕。沈佳城便用两根手指,继续快速地指奸他,每次都碾过浅处的敏感点。穴口像失禁一般,已经完全不听自己的,甚至这时候就想高潮。
“那就是,你选择我们。”
还咬文嚼字,看来这三年秦臻修行不浅。沈佳城轻笑,提起他的腿,腰紧紧贴住他胯骨,提起他膝弯。性器在穴口浅浅地戳,温度烫得大腿内侧不断地颤,可他就是不进去。
“……我猜不到……”
手指猛地抽出,勃起的狰狞性器插入肉缝,秦臻的身体一晃,无意识地挺腰挨操,后穴吐出一股清液。
沈佳城低头,看着他眼睛说,一字一句地说:“是我想要你,我喜欢你,我爱你,我永远也不想离开你。”
膝盖被提起来反复不断地进入,水声漫了整个房间,抽插不算太深,可速度极快,穴口到大腿都是一片红,性器挺立,一小股一小股往外淌水。
“啊……操我,快点,我受不了……”
小穴不间断地高潮,沈佳城让他抓紧,一手握住秦臻的腰,只顾挺腰不断地贯穿他。
“你想着我拉着你的手站在世界巅峰,实现一切理想,是吗?你想,我也想。可是秦臻——”
过去无论哪个截点,都几乎没有做过这样的爱,疯狂,绝望,仓促而不堪的,毫无克制,如野兽般原始地对彼此发泄欲望。
“你不要把我想得太高尚。我的爱很庸俗,很平凡,我想亲你,想干你,想干死你,想每天睁眼都能看到你在我身边,想跟你光明正大地去吃路边摊,逛街,做普通人会做的所有事情。你懂吗?秦臻……”
在不断的顶弄间,湿滑的布满红痕的屁股被掰开到极致,那截腰被插得晃了又晃,秦臻下意识地摸着自己腰腹。
“小心,别顶到——”
穴口周围被他扇红了,淫水流了一床单,由内到外湿透,仍紧紧吃着肉棒,渴望精液,渴望交合,渴望原始的赤裸的毫无保留的爱。
“真真,今天要看着我射。”
膝盖差点滑出臂弯,秦臻毫无防备,高潮猛烈,睁着眼睛,几乎快昏死过去。性器被高潮时候穴里喷出来的水浇了个透,沈佳城再也无法忍耐,抽出来射在他脸上。
高潮片刻过去,沈佳城低声喘息,并抬头环顾四周。这竟然是他第一次来星辉,刚才一切发生得太过急切。这才有机会好好打量这房间。
秦臻的卧室很整洁,唯有床头放着一个木头相框,因为刚刚太过激烈的动作而扣翻过去。沈佳城抬起手——自己胳膊上精液未干,被秦臻捏出红印。
身下的人动了动。秦臻闭着眼睛,英俊的脸上布满斑驳痕迹。
“怎么了?”
沈佳城只好又收回了手,用手指帮他擦去痕迹,可他怎么擦都擦不净秦臻脸上的湿痕。不,是泪痕。
三年了,沈佳城未曾见过秦臻掉过一滴眼泪,他好像一枚弹簧,有着无穷尽的承压能力,总能在绝望中生出希望。
“我……太着急了,”
沈佳城瞬间慌神,“对不起。有没有不舒服?要是让你难受了,你就……先忘了吧。”
秦臻这才猛然睁开眼睛。
“我想要你,我喜欢你,我爱你,我永远也离不开你,”
他哑声重复这一句一句,“沈佳城,我怎么可能忘。”
沈佳城哽咽着点头。胸膛贴着,心跳重合,彼此之间负距离,他竟再也难以包容任何秘密。他抬起手,用手指推动相册边框,把木制框架轻轻立了过来。
可里面盛着的,竟然是新婚当晚,各家娱乐报纸争相刊出的,他俩并肩的照片。
秦臻穿着制式军服,露出罕见的笑。真真一对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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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ankpy强制高潮(?)
两日之后,星辉国际,清晨九点。
以前天那个颇为疯狂的夜晚为分界线,自此之后,秦臻可算可以暂且松一口气。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就有些不舒服,好像一直以来绷紧的那一口气松了,这才感觉到生理上的疲倦袭来。他也是人,钢铁之躯也会累,更何况是独自撑了这么长的时间。
家庭医生来过,检查也做过,可沈佳城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于是,沈佳城索性也在家办公整整两天,公文包是江洋从雅苑送过来的,会议都在家里开,从头到尾,他都没敢离开星辉半步。
次日早上,秦臻比平常稍微晚了两个小时才爬起来。走到客厅,发现沈佳城挂着免提和李承希打电话,一边敲定中午的发布会文稿,一边问她该怎么炒鸡蛋。
外面门铃响。沈佳城赶忙起身查看,只见门外无人,信箱里面插着一份新订的报纸。是最新的《时代娱乐周刊》。
沈佳城实在好奇,没忍住发问:“你……也看这个?”
“总借邻居的也不太好,”
秦臻笑着说,“支持一下吧。”
挂钟报时九点,沈佳城擦了擦电视机上的灰尘,打开电视播到星海台。电视上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齐思文戴上眼镜,头发染回黑色,特意梳了个老气横秋的发型,坐在采访席另外一端。
——“各位观众朋友们早上好。本台有一条重大新闻,在今年2月28日刊出的《三一行动深度调查报告》及系列电视节目中,因调查团队疏忽,报道存在事实性错误。我们深表歉意,并在此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