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服侍他一个人,他不来就闲着。
在平康坊内很让人羡慕且嫉妒。
可怜的她不敢吭声,只能死死地咬着牙关。
疼得浑身发抖,眼泪在眼眶里面打转。
她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怎么突然就惹得这位贵人生气了。
在这一刻,李象卸下了伪装。
他以为凭借长子的身份他能决定成败。
直到今日他才发现自己屁都不是一个。
因为决定成败的是他那个现在不管事的皇祖父。
内外的不同使得他这些年倍受煎熬。
这一团压抑的火焰,在这一刻压制不住了。
这种煎熬就是火焰。
如果不能烧死对手,就会烧死自己。
李象吐出一口血沫子。
望着姑娘流血的肩膀,李象愤怒道:
“哭什么哭,我都没哭你哭什么,真他娘的晦气,滚!”
小娘子躬着身子离开。
房门才关上,屋里就响起了剧烈的打杂声。
老鸨子如花站在高处,阴影下的她嘴角露出不屑。
这样连喜怒都控制不了的蠢货,能成什么大事。
还比不了国子学的学子。
他们虽然也霸道,但不会咬人。
在平康坊外面不远处的国子学,一大群学子站在墙根下。
在这个开春还冻手的天气里,捧着书站在那里背诵。
平日眼高于顶的勋贵公子此刻如那被暴雨淋湿的大公鸡。
无精打采,全无往日般昂头挺胸的傲气。
颜白回来了。
人虽在仙游,但威势依旧不减。
颜白实在太可怕了。
明明被他打了,自己阿耶母亲还要上门去给先生道歉。
回家后再给自己一顿联合双打。
无数国子学学子在心里哀嚎。
自己明明不愁吃喝,甚至连考试都不用考就能以祖辈的蒙荫入仕。
为何还要学这么多啊!
国子学里面。。。。。。
孔颖达这是第三次来到孙子孔惠元的书楼前。
孔惠元也已经三天没怎么吃饭。
每日就喝一小碗米粥。
还没猫吃的多。
没有人知道,他在等。
等那个提着食盒给他送饭的小娘子。
等那个埋怨他是傻子,埋怨他看书就忘了吃喝的傻子。
可惜,斯人不在。
等第四次再来的时候,孔惠元已经出来了,在收拾包裹。
孔颖达那会儿还在开心孙子缓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