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说话也变得放松许多。
“只是万岁爷心中还是最喜爱娘娘您,上回不就是如此么,万岁爷人都进了翊坤宫一听娘娘传您不还是来了?”
嬷嬷说的是上次故意截宠的事。
万岁爷去了别的嫔妃那儿还敢假装生病截宠的整个后宫没几个。
淑妃就是最敢的一个。
她骄纵,任性,因生的好万岁爷对她也是宠爱有加。
哪怕是故意装病截宠,万岁爷就算是知晓,可每次一请万岁爷却还是会去。
仗着这一点,淑妃自认为自己在万岁爷心中有着特俗的位置。
任何人都不敢做的事,唯独只有她一人敢!
这又何尝不是一种纵容?
淑妃一以这点引以为豪,身边伺候的嬷嬷们心中自然也是门清儿。
果然,淑妃一听,眼里闪过几丝得意。伸手虚晃着扶了扶头上的金簪,开口的声音变得温柔如水:“还不快去?”
鎏光溢彩的凤眸往下横了眼,带着护甲的手伸出虚虚往下一指,淑妃得意又骄纵道:“就说本宫老毛病犯了,让万岁爷快些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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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秋宫内,沈清如实在是没想到万岁爷今晚还会来。
分明清早出去时万岁爷神色还是有些奇奇怪怪的。
沈清如琢磨了一番,到底还是揣摩不出哪里漏了陷。
今晚风大,说是夜晚要下雨。
乾清宫的銮仗便来的比往日里要早上一些。沈清如站在门口等着,专门迎接万岁爷。
远远儿的看见主殿早早就熄灭的灯火,心中悠然的生出一股优越感来。
万岁爷几次三番过来都是留宿在自己这儿,丝毫没有给祥贵嫔脸面。
如今既己经撕破了脸,自然也就不用再虚伪的脸面了。万岁爷来的越多,对她而言就越是站的住脚跟。
左右己经不可能重修于好,必然是要压着对方,用力的往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