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赞泷从二叔话语中了解到我的情况,伸手撸起我手臂的衣服,手指在敲打在我手臂的鱼鳞斑点上,顿时让我手臂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出奇的是手臂瘙痒减轻了不少。
阿赞泷口中默默念叨泰文,又类似是咒文,我不禁放慢呼吸,静静看着阿赞泷的举动。
二叔让我放轻松点,阿赞泷是在看我中了哪种降头术,还不是在对我做法,让我无需过度紧张。
降头术包罗万有,各种的白巫术黑巫术,都能够归纳为降头术,要说降头术的种类千百万种也不为过。
阿赞泷对于我中了哪种巫术,也无法一眼看破,不过在阿赞泷念咒的时候,我脑袋越的清醒精神,听觉敏感下,甚至我都能跟着阿赞泷一起念咒了,但我没有那种去做,怕冒犯到阿赞泷。
片刻后,阿赞泷念咒的默念声轻缓,连续重复了几句泰语。
二叔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孙承呀,你中的是衰降,一种削减你气运的降头,虽然不一定致命,但是折寿是避免不了的,指不定还会倒血霉,有血光之灾。”
我心头一紧,连忙把目光投向阿赞泷,阿赞泷只是朝我点了点头。
“阿赞泷已经准备好给你解降了,你如何?”
二叔询问道。
现在还轮到我做主么,我朝阿赞泷微微一拜,让阿赞泷为我做法。
阿赞泷得到我的同意后,从身后的盒子上取来一张白色的符布,符文是以金色呈现在白色的挎布上,金光闪闪的。
阿赞泷身挎着白色符布,手中捧着银盆在我面前,银盆隔得远远就闻到一阵幽香的兰花香气,阿赞泷手端着一个钵,钵内清水清澈见底,见他手持紫色兰花散落在钵内。
这种紫色兰花在泰国经常见到,清香扑鼻的花,让我心情宁静了不少。
阿赞泷拿着一道写满泰国符咒的符,在我面前点燃开来,在钵前摇曳着点燃火焰的符,符很快就被烧成了片片灰烬,尽数落入钵中。
抓过我的手臂来,阿赞泷不断在念诵泰文,音调同步率很高,阿赞泷双手点上沾染灰烬的,开始在我的手臂上画符似得,手指一动就勾画。
被阿赞泷抓我着的手臂画符,整条手臂都开始麻了,就算有人掐捏也不会觉得疼痒。
阿赞泷给我解降,我心情也很忐忑,把目光偏向一旁不再去看阿赞泷做法。
二叔倒是不忌讳什么,凑上前,看着阿赞泷给我解降,还在一边推了推我的肩膀,说:“孙承你快看,你手臂的斑点开始化浅裂开了。”
我心头一震,连忙低头看着被抓起的手臂,手臂本是密密麻麻的鱼鳞斑点真的开始龟裂开来。
正当我跟二叔庆幸降头化解之际,正为我做法的阿赞泷“噗嗤”
一口鲜血突然喷溅在我脸上,咧嘴露出一口血色牙齿,还伴随着阿赞泷痛苦的呻吟声。
当场把我吓得不敢乱动跟搭话了,二叔也是看得阿赞泷这副狼狈模样,额头直冒冷汗。
我用眼神示意二叔,到底阿赞泷突然间怎么会这样。
阿赞泷抹了抹嘴巴的血迹,嘀咕了几句泰文,二叔听得眉头都皱起来了,我慌忙问二叔这阿赞泷说的是什么。
“阿赞泷说,下降者察觉到有人解开她所下的降头,现在跟阿赞泷催功对持,你千万要稳住!”
二叔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