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乡冷下脸来,“她身体受不了。”
连亲吻都接不上气,更别说进一步的展。
怕不是一开始就要晕过去。
“我在你眼里有这么糟糕?”
贝克曼说,将人公主抱起来,让她的头颅贴着胸口,“既然是竞争,就要讨好女人,本乡。”
“她还没分出来谁更让她舒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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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娜娜莉来说,这更像一场混乱的梦。
她被两个正值壮年的海贼包围着,一个人亲了就换下一个,不停地在她耳边询问谁更舒服。
“呜、我不知道、对不起……”
她被亲得浑身热,头都湿透了,挽好的长不知道被谁抽掉带,全部垂落在背后,松软地就像今天抚摸的白鸽的羽毛。
未经人事的女孩子哭得可怜,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不然体贴的两个人为什么突然变了副模样。
她身体羸弱,连长时间的亲吻都支撑不了,于是贝克曼和本乡便轮流渡水喂她,免得她因为眼泪掉的太多而脱水。
即便如此,等两个海贼的胜负欲终于消下去后,她便连哭都哭不出来了,淡色的唇早被吃得软红,脸庞湿漉漉的,满是水痕。
贝克曼抱着她,轻轻拍打着后背,替她梳理着气息,然后是平稳的移动,娜娜莉在朦胧中感受到熟悉的令人安心的味道——她的房间。
她被放到自己的床上,但两个不之客却没有走。
女孩子的房间干净温馨,床单是专门挑的暖色调,床头放着纽扣布偶熊,桌子上的花瓶还插着新鲜的花卉。
简单宁静的美丽,就像她一样。 贝克曼将她床上的布偶熊小心放在桌上,又把人放在柔软的被子里。
娜娜莉今天穿的长裙却便宜了他,男人的手指勾进单薄的布料,指腹抵在青涩的阴部摸了摸,就感受到她突然僵直的身体。
“等等、那个地方!”
她惊慌失措地想要并腿,却被海贼无情地握住腿肉,雪白的皮肉陷在指缝间,又沉又重的呼吸被吐在脆弱的腿心。
隐秘的大腿内侧白得光,柔软地就像芝士奶酪,贝克曼正眼瞧着,皮肤还隐隐散着好吃的甜味。
他也不管一边的本乡,伸出舌头在娇嫩的内侧留下湿润蜿蜒的水渍,舌尖舔舐,就像要吃下去一样用力。
“呜好痒、哈、等等……”
修长的腿架在肩上,圆润的大腿被牢牢禁锢,她想要并腿,却不知道这样反而让海贼陷入高热温暖的陷阱中,越狂热。
“咿、哈、那个地方好脏、不要去!”
舌头上沿到布料,娜娜莉努力支起身体,想要推开腿间的头颅,却在触碰到的那一刻骤然失去力气,腰像绷断的弦一样跌落,却没有倒在床上,而是另一个人的胸膛。
“那里是让你舒服的地方,”
本乡安慰道,他开始含住对方小小的耳珠,“别怕,我们只让你舒服。”
这是第几个“别怕”
了?娜娜莉想要推开他们两个,却根本动弹不得,海贼的力气大得吓人,光用一分力就足够让她变回受制于人的洋娃娃。
贝克曼慢慢地舔,连带着布料勾勒阴部,他知道哪里最能让人快乐,腿根细腻的皮肤被亲得红烫,他刻意去含了小小的肉核,换来女孩子崩溃又变调的哭叫。
“哈、贝克曼、贝克曼先生!”
她哭得梨花带雨,男人的体重就像另一种刑具,沉甸甸的压在身上,于是被按着接吻变得不容拒绝,被抱着舔穴也变得不容拒绝。
贝克曼听着她的哭音,腿间硬得痛,她的穴口青涩,就连她自己也没怎么碰过,如今却在海贼的舔玩中变得湿润,细细的、干净的肉缝在每一次含弄时都会翕张,轻轻流出她陌生的体液,来加快男人侵略的欲望。
好奇怪、好奇怪!她的眼泪到处都是,打湿了本乡的唇和衣料,酸软的感觉不断从小腹传来,脑袋都变得晕乎乎,嘴巴里出的声音也好陌生,让她莫名脸红,只想把自己藏起来。
娜娜莉开始意识到另一个词语,引狼入室。
身上的恶狼还没有停止,贝克曼的舌尖一动一动,将布料舔的彻底湿软,单薄的内裤隐约可见湿润的蜜地。
他开始换了姿势,用胯部去顶。
粗糙的工装裤磨得对方娇嫩的腿肉更红,她瑟缩地想躲,背后却是又一个男人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