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乘乘点点头,“是啊,我刚忙完。”
又问道:“你要不要吃点宵夜?”
李除被他一问,还真是有些饿了。再闻到身上的酒味,便凝眉了。说道:“我今日去书房睡去。你歇着吧。我不扰你。”
他说着下地。赵乘乘却道:“无事,明日我休沐。恰巧我也饿了。叫人送夜宵来,可好?”
李除总不能拦着赵乘乘不让他吃东西,再说这是燕王府他有什么资格置喙主人家。便点点头。
他下了地才现自己的腰带被解开了,刚想去拿腰带,但是赵乘乘已经从架子上取了来,从他身后搂住他,给他系上。
一边系一边道:“后日我就要去许州了。你留在京都,记得时常写信给我。”
李除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赵乘乘又道:“我不想你胆子越的大了今日竟然……”
李除打断他:“我现在连交朋友和朋友一起热闹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赵乘乘不想把赵宁的事情说给他听,只暗自奇怪赵宁为何会和李除接触。面上却道:“不是这样的,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他转到前面来搂住他的腰肢,亲吻他的额头。
“只是你今日不该喝这么多的酒,酒喝多了伤身。”
李除抿抿嘴,自己也知道今天荒唐了。
于是也没反驳。
赵乘乘道:“一身酒味儿,等会儿吃完宵夜,先洗个澡?”
李除应了。
赵乘乘喊了下人去端夜宵。
这边拉着李除一起坐下来,给他倒了杯水。李除因为是喝多了酒睡醒了的,身子有些懒,神情有些倦怠,没有和赵乘乘说话。当然,寻日里他精神好,也是不愿意搭理赵乘乘的。赵乘乘却不乐意他沉默,问他:“我后日去许州,你竟然是一点表示都没有?”
李除睁着明亮的眼眸看着他,只是眸中的情绪并不飞扬,他认真的道:“我对你而言,应该是身无长物、身无长处,只配让你糟践的。你要我表示什么了?”
李除心里其实矛盾极了,按道理说赵乘乘去许州办事,近乎年载才能回来,他是要高兴雀跃的。但是现下他却并不开心。可是你若要他承认自己不想赵乘乘离开,这种念头是死死压在心底里,不会浮上心海的。至此,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想法。
嘴上的话却伤人的很了。
赵乘乘深吸一口气,看着李除,说道:“我这些时日这般待你,你竟然以为是糟践?”
李除:“难道不是吗?”
赵乘乘:“那岂止不是糟践,分明是我爱惨了你。你对我而言是心尖尖上的肉,我糟践你?那就是自(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