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多久他就又?邹茵听得一堵,正要劈头盖脸的训他。陈勤森又接下去道:“老子不育,你让我怎么娶?”
他俊逸的脸庞立时颓唐下来,像在说一件多么丧绝的事。
听得邹茵心头一震,不由气怒道:“陈勤森,你在胡说些什么?”
陈勤森微不可察地扬了扬眉:“那天唧吧痒,怕是不是得了脏病,去医院干脆做了个全身检查。事是没事,就说龟-头太久没做闷骚了,还有精-子成活率低,难下-种。要不然还得把你也拉去,谁知道是不是你在姓骆的那里传来的?”
“吱——”
白色马自达在空旷的公路上来了个急刹车,一道隽挺的身影从副驾的门里被推出来,听见女人恼羞成怒的声音说:
“陈张宝,你现在就给我下去!”
陈勤森就低着下巴,迎风说了句:“把电话扔给我。别告诉家里两老的,老子自己会找机会说。”
第二十八章
眼望着邹茵的车绝尘而去,陈勤森给阿K打电话:“在哪里?过来接下我。”
阿K急得舌头都上火了,每天被陈茂德追问又不敢直说,过得水深火热。听到电话诧一声:“阿、森哥,你哪来的电话?”
陈勤森点了根烟:“老子出来了。在X市北郊外的路上,你出来多带点钱。”
阿K马不停蹄,半个小时不到就出现。还以为他使贿-赂了,出来的时候带了个手提包,里头塞着厚厚一大沓。
陈勤森用手拨了拨,叱他:“你傻啊,老子没犯事光明正大。买套衣服订个房间,冲个澡去去晦再回去。”
阿K心想阿茵嫂真是神了,怎么一请她,森哥就没事样的放出来。问说:“森哥后来怎么跟局子里解释的?”
“怎么解释,找到那晚上睡过的小姐作证了。”
陈勤森漠着一张脸答他。
回去在万景华庭的公寓里睡了一整天,隔天中午十二点多才回到水头村。
那会儿恰值国家打-黄-扫非最势气凛然的时候,听说临近的D市整个被一锅端起,他这个当口惹出这样的事,情形可想而知有多严重。
陈勤森的酒吧和庄园,在案件查清前都被勒令关门停业整顿,酒吧还算少,罚了十多二十万,但庄园可就麻烦了,除了罚款,大片的向日葵、甘蔗地和鱼池等,都是要经人日日打理的,赶在成熟季节一耽搁,工人们再一抚恤,加上他今年买这块庄园所花的钱,差不多六七百万就被套住了。
2014年全球经济正陷入萎靡,多少企业和职工战战兢兢生怕破产失业,陈家在东南亚和国外的许多产业也都是低调在周转,这么一损失,在活钱上就损去了一个大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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