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么?”
宿君渡却笑了笑没有说话,所有的一切都在按照他预想的方向进行着,只是他没想到,居然会来得这么早。
阿隽,希望你不会怪我。
你想世界太平,我们就努力让它太平,让这个疮痍的世界,回到它从未正常过的轨道上去。
所有人,都需要为自己经历过的那些异常事件,得到一个百思不得其解的答案。
“走吧!”
宿君渡揽着他的肩,两人提着箱子,行走在血红色的大雪中,霓虹渐渐迷蒙,很快就铺上了薄薄的一层。
副处长已经忙得不可开交,全国各地都陷入迷茫的忙碌中,电话几乎打爆,就在两个小时后,副处长接到了来自总部的电话。
“罗汉,宿君渡呢?宿君渡那小子呢?”
总处副处长开口就是失态的吼叫,所有的一切都如常进行,失控的是他宿君渡,这个节骨眼上,他竟然敢手机关机?
这是人能做出来的事儿吗?
把楚隽带回来,又不是让他去死,他竟然敢在这个节骨眼上玩儿失踪。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宿君渡那玩意儿信不得,总副处自诩已经机关算尽,关键时刻却掉了链子。
“他跟其他队员一起出去查探了。”
罗汉抹了一把脸上的汗,借机问道:“总副处,能冒昧问你一个问题吗?宿君渡跟楚隽,他们身上究竟生了什么?”
“他们身上是开始,亦是终结,罗汉,我现在用总副处的身份命令你,找到宿君渡,把那个疯子抓回来送到总部。”
“总处,现在的问题不是率先解决不翼而飞的异常物?为什么这个节骨眼上要抓宿君渡?”
宿君渡是他们琮州案处的绝对战力人选,更是许多成员的主心骨。
“让你做你就做,如果不想世界毁灭,你就任由他在外面为非作歹吧!”
罗汉咬紧了牙,总副处说宿君渡“为非作歹”
他真的不敢苟同,宿君渡固然游离在制度之外,不管是不是按程序办事,他有一套自己的法则,除了让人觉得疯狂之外,所有一切的出点尽皆是他们的初衷。
虽然看起来难以管教且不受束缚,但宿君渡几乎从未做出越轨之事。
如果世界毁灭要算在一个宿君渡头上,那他们这些比宿君渡多活了几十年的朽木,是不是应该用生命去祭奠这个苍凉的世界?
罗副处挂了电话,或许是自己的级别终归不到能窥探“秘密”
的程度,但是宿君渡,是他正儿八经当儿子养的,他护短,特别护。
琮州的天空阴云密布,阴寒的风像带出了来自地狱的恶鬼,阴寒,冰冷,却又腐朽异常。
晚上十点,分散出去的案处众人出反馈消息。
“老大,怎么办?全城到处都是高的异常息数值。”
鹑早看着探测仪,感觉自下红雪后,就没有一寸土地是正常的,偏偏除了雪,又没有任何异常。
“它们深埋地下,就等着破土而出的那一刻。”
宿君渡微笑着看向旁边的楚隽,他知道自己做这一切的后果,可如果不能终结,他跟楚隽遭受的那些罪,又还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