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嫁给师父,好不好?师父会很疼妙妙……”
红衣与道袍一件件丢出冰棺。
少女莹白的身躯留下一道显目的齿痕,寂静阴寒的冰室内回响着男人亲吻少女天鹅颈的情动声与起伏绵延水滴声。
从冰棺外看,像是两条被困冰海中的美人鱼,交缠的鱼尾曳动缠绵……
惊心动魄又诡异到极致……
忽然雌鱼尾被分开被加快陷入,室内响着浪潮不断打过的声响……
“嗯啊妙妙今天要嫁给师父,嗯开不开心?”
那德高望重的安喜长老深陷美梦不可自拔,直到释放深深烫进若美人鱼沉睡的少女。
他伏在少女颈肩,只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才恍惚响起怀中的少女不再是鲜活。
她死了……
在出嫁的路上被他截花轿炼化了……
安喜未曾有过半分后悔,他再缓缓研磨,咬着少女耳垂,笑说:“妙妙真不听话,师父不是说过妙妙的新郎只能是师父……”
凤凰垂珠凤冠上碎珠缠成一团,安喜将毫无反应的少女扶坐起。
自欺欺人般将少女裸露柔软的手臂搭在自己肩膀,假装当年那个惧怕逃避他的少女在回应他。
“妙妙……有好戏看了”
“你猜那心高气傲的后辈会不会和师父做出一样的选择?”
“会的!”
安喜自问自答,“他可比为师狠多了,等着瞧吧,到时妙妙就会知道师父已经很克制了……”
欲望完全占据上风,深深到最深处,安喜情动声越发疯癫,“从我带你回来的那一刻,你就是我的了,妙妙怎么就不明白呢?”
宣泄愤怒骤然间完全顶入,少女凤凰垂珠凤冠掉落充斥浓重情动气息的冰棺,发出清脆落玉声响……
*
如此再过了三天,风长隐喂下解药,等待活泼泼的小少女苏醒。
她肯定会委屈巴巴喊,“小师父抱抱妙儿……”
风长隐坐在身侧嘴角微扬。
可伴随着时间慢慢流逝,虞妙然仍然没有半分苏醒的痕迹。
风长隐抿唇,俯身贴着沉睡中的小少女额头,进入识海,震惊地发现虞妙然的精神力低到不可思议,生命力正在飞快流逝。
无论他怎么为她输入灵力都无济于事。
风长隐出了识海,他脸色极差,点了续命灯。
飞快起身,同时翻阅数本邪祟相关的书籍,皆未找到任何解决办法。
最后他将目光落在梳妆台上的清心镜。
设下结界,划破掌心,以血画符,金光大盛,封印于镜中的妖化形滚出来时,处于一种懵懵状态。
风长隐已经将她拉到虞妙然床前,“事出从紧,麻烦看看她怎么了?”
毕竟她们……也算同类。
镜中妖看了一眼就明白了,扭头奇怪问,“我封印这么多年,你俩就没干柴烈火过吗?”
她还以为以当时的情况,都中热毒的两人早勾搭到一起了。
“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