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爷听出他话里有话,但也没忘现在的重点是什么。
周沉渊勾了勾唇角,“就是那种用在不听话女人身上的药,也是太爷爷最讨厌的那种下三滥的东西,可总有些人能弄到那些肮脏的东西害人。”
他的语气带着几分无奈,就好像明知道是谁,却又只能无可奈何的隐忍着、愤怒着。
这话一说。。。
话一说,老太爷抓着扶手的动一紧,分明猜到是什么人。
老太爷现在明白为什么周沉渊说孩子不能要了,服过那种药,孩子一定生不得。之前有过其他人家出过事,当时还是男方服了药,结果生出了畸形儿。
他动了动唇,咬牙切齿地骂道:“混账东西!”
虽然没有点名,可在场的人谁都知道老太爷骂得是谁。
“我亲自给沉渊挑的人,他也敢打主意,吃了熊心豹子胆的狗东西!”
老太爷震怒之下,猛地一拍茶几,吓了屋里人一跳。
老太爷威严地开口:“都安!把那孽障给我看在家里,谁要是敢背着我放他出去,我第一个饶不了他!那孽障敢拿他老子压你,你就把话给我砸他头上,有什么问题,让他们来找我!孽障敢说一个‘不’字,直接打断他的狗腿!”
老太爷身后站着的一个精瘦中年人低头,直接应了个“是”
。
周沉渊跪在地上,腰板依旧笔直,他垂着眼眸,一言不。
老太爷又说:“另外,把那混账东西身边人撤了。那些人给他,是为了在危机时能保他性命无忧,现在反倒成了他肆意妄为作恶多端的帮凶!”
何小燃慢慢垂下眼眸,遮住眼底的神色,被周沉渊握着的手在肌肤相贴的位置,有些隐隐烫。
她突然想到之前周沉渊几次强调,说周子析那边他来处理,原来在这里等着。
周商和晏婳也是没料到周子析竟然这么无法无天。
晏婳瞧不上何小燃,虽说有些家世身份的原因,但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晏婳认定何小燃居心叵测。
她为了嫁入周年,婚前不知廉耻勾引阿渊,做出那种丑事,实在是上不得台面!
晏婳的脸色露出愤怒的神色,周家谁不知道周子析无法无天?只是晏婳没想到,那狗货,竟然敢把手动到了阿渊头上!
真是欺人太甚!
不但晏婳,就连周商的脸色都极为难看,“九弟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阿渊是小辈,这种事又是丑事,他不认下怎么办?可九弟也不能依仗这个,对觉得阿渊这个小辈好欺负!”
晏婳紧绷着脸,声音都带了些颤音:“前些日子,九弟还在我跟前阴阳怪气,说阿渊和小燃对他公然不敬,我当时还想着,我家阿渊不是娶了媳妇就不懂尊敬长辈的人,原来这其中还有着这么一层!”
晏婳一双美目气得染了些雾气,她咬着一口白玉般的牙,恨道:“要我早知道这样的事,别说阿渊,换了我,说句不怕爷爷教训孙媳妇不懂事的话,我都要恨不得扇他两巴掌。自己小辈的新娘子,还是您挑选的人儿,他竟毫无伦理道德的概念,这还算什么长辈?”
周商伸手握住晏婳的手,被晏婳一把甩开,她迁怒周商,正眼都不愿意看他。
周商有些难受了,这事他也是刚知道,怪不到他头上啊?
老太爷当然知道晏婳就是说给他听的,也知道她对周子析的处理不满意。
晏婳是周家娶得那么媳妇中,算最成功的一个,从出生到家世,再到行事作风辅助丈夫,那是一等一的好。周商本人的性格并不适合当周家的家主,他媳妇倒是弥补了他过于温吞的一面。
老太爷想了想,又说:“都安,把那混账送出去吧,让人盯着,叫他改过自新,不必惯着,他就是打小娇生惯养多了,忘了行事分寸。没个三五年时间,不准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