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灵娇道:“虞夫人这说的是什么话,世家之中,尊卑当然要分的清清楚楚,这才不能乱了套。家仆就要有个家仆的样子。”
虞夫人却对那句“家仆就要有家仆的样子”
深以为然,看了魏无羡一眼,竟颇为认同,傲然道:“不错。”
随即又质问道:“你抓我云梦江氏的那名子弟究竟做什么。”
——
“虞夫人那一眼什么意思?”
所有人共情的都是魏无羡的视角,当然看见了虞夫人颇有深意的那一眼。
只要不是个傻子,都能看出来虞夫人是什么意思。
“王灵娇说家仆就要有家仆的样子,虞夫人看魏无羡做什么?”
“虞夫人骂魏无羡的时候,你们忘了?这位虞夫人可是一直把江老宗主的席大弟子当家仆看待的。”
“……”
无言以对,“江老宗主对魏无羡当真没得说,这位虞夫人行事,真叫人一言难尽。”
——
王灵娇道:“虞夫人还是和那小子划清界限为好。他包藏祸心,已经被我当场抓住,扭送去落了。”
虞夫人挑眉道:“包藏祸心?”
江澄忍不住道:“六师弟能包藏什么祸心?”
王灵娇道:“我有证据。拿来!”
一名温家门生呈上来一只风筝,王灵娇抖了抖这只风筝,道:“这就是证据。”
魏无羡嗤笑道:“这风筝是个很常见的独眼怪,算什么证据?”
王灵娇冷笑道:“你以为我瞎吗?看清楚了。”
她那双涂着鲜红丹蔻的食指在风筝上比划来比划去,振振有词地分析道:“这风筝是什么颜色?金色的。独眼怪是什么形状?圆形的。”
虞夫人道:“所以?”
王灵娇道:“所以?虞夫人,你还没现吗?金色的,圆形的,像什么?——太阳!”
在旁人的瞠目结舌中,她得意洋洋地道:“那么多种风筝?为什么他一定要做成一只独眼怪?为什么一定要涂成金色?他做成另外一个形状不好吗?为什么不是别的颜色?难道你们还要说这是巧合吗?当然不是。这个人一定是故意的。他射这样一只风筝,其实是在借机暗喻‘射日’!他想把太阳射下来!这是对岐山温氏的大不敬,这还不是包藏祸心?”
——
“这歪理也太……”
实在找不到合适的词儿能形容这个女人的愚蠢,那人憋着一口气,闭上嘴。
江澄闭上眼,嘲讽的笑了笑,“就是这么个蠢货,就是这么个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