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卿瞥了他一眼。
眼神里只有一个意思。
你看我信吗?
苏怀抱着人站了起来,“既然卿卿都这么想了,那我不做些什么不是都可惜了?”
池卿的手撑在苏怀的胸膛,让两人拉开了些距离。
“师父,请你自重!”
池卿义正辞严地说道。
“嗯?自重?”
苏怀挑了挑眉。
“徒儿今日如此顶撞师父,该罚。”
苏怀的指尖移到池卿的唇边,微微蹭了蹭。
池卿轻哼了一声,幼稚地咬了他一口。
“坏人。”
她口齿不清地说道。
“嗯,我坏,所以徒儿还是该罚。”
说着,苏怀就抱着池卿往床边走去。
看他这副架势,池卿连忙拍了拍苏怀的肩膀。
“这是在别人家里,你可别乱来。”
苏怀失笑,看向池卿。
“睡觉而已,乖乖在想什么?”
他掐诀换掉了两人身上的衣服,仰面躺了下来,而池卿刚好趴在他的怀里。
“哼!”
池卿鼓鼓脸颊,闭上了眼睛。
苏怀却不想放过她。
“等方便了,为师还是要惩罚不乖的徒儿。”
话音刚落,池卿就摸到了苏怀的腰上,然后一拧。
看着清风霁月的,私下里却这样。
要是让宗门里的那些人看到他们敬重的老祖是这样的,怕不是要怀疑他被人夺舍了。
翌日。
苏怀和池卿一夜好眠,早早地起了床。
院内有活水,现在是夏日,用清水洗漱也没什么不便的。
虽然两人也用不到。
来送早膳的,依旧是昨晚那位会议老者。
苏怀谢过他,问道:“可否见一下你家老爷,在下借住一晚即将离开,想亲自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