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把所有人都招出来,只要不给我用刑,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我都说。”
安呈是个贪生怕死之辈,只要能苟活,他做什么都行。
“你以为你身上还有利用价值吗?”
殷怀一步一步走上前去,鞋子敲击地板的声音,仿佛安呈的催命符。
“不过是伤了郡主,皇上、长公主、太子都不想让你毫无痛苦的死去罢了。”
话音一顿,殷怀又补充道:“当然,还有我。”
用鞭子强迫安呈把头抬起,又强制转到了右边。
“看到了吗,这是你的得力干将苏大人。你的下场只会比他更惨几倍。”
安呈向那边看去,墙上用铁链绑着一个已经晕死的男人,头杂乱地披在脸上,身上全是殷红的血迹。
浑身上下全是伤口,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已然不成人形。
安呈被吓得魂飞魄散,双眼无神,嘴里一直重复着:“不不,我是太师大人,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狱内的烛火忽明忽暗,安呈也终究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所以说,安呈是被折磨致死咯?”
已经大好的池卿吃着糕点,听着殷怀讲述这几天的经历。
她唉了一声,说道:“可惜他只有一条命,不然把所有他迫害过人的方法都给他试一遍。”
殷怀忐忑地看着池卿的反应,听到这句话后才放松下来。
摸摸她的头,“我还怕你觉得我过于残忍,毕竟用了那么多骇人听闻的刑罚。”
池卿不服气地拍拍殷怀,“怎么会,像他这种人,就应该尝遍苦难再送他进十八层地狱。”
“是我想岔了,给绥绥赔礼。”
殷怀举起茶杯送到池卿的嘴巴,装模作样地“赔礼”
。
“哼,这还差不多。”
娇柔的声音萦绕在殷怀的耳边,蕴出了点点甜意。
*
这场声势浩大的清洗活动终于结束,池卿也终于过上了安稳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