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将池卿背到了公主府门前,小心地放下她。
池卿拜别相送到门前的父母,将手伸到了殷怀的掌中。
“好好待绥绥,不然别怪孤不顾兄弟的情面。”
太子故作凶狠地说道。
“我会的,表哥。”
殷怀许下郑重的承诺。
因为长公主府与丞相府离得太近,殷怀索性骑马带着队伍绕街一圈,才返回丞相府。
周围的百姓都看到了那场盛大的婚礼。
以至于后来太子成婚的时候,两人还被拉出来比较,太子郁结,还拉着殷怀去演武场打了一架。
此乃后话了。
拜堂之后,殷怀让黄臻几人帮忙挡酒,自己寻了个喝醉的借口回到了新房。
他可不忍心自己的卿卿等太久。
“嘎吱”
一声,房门被殷怀推开。
本靠在床边看娘亲塞给自己的小书的池卿眼疾手快地将小册子塞到了枕头下,端坐起来。
殷怀打了跟在自己身后的喜娘,屋内就只剩下了他和池卿。
轻轻取下池卿头上的冠,碍事的珠帘终于被拿开,他终于清晰的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那张脸庞。
眼睛暗了暗,殷怀俯身,似是要亲上去。
池卿连忙推了推殷怀,“要先喝合卺酒。”
没亲到,殷怀有些可惜,但还是依着池卿的心意取了合卺酒过来。
将一杯交于池卿,双臂缠绕,一饮而下。
酒有些辣,池卿不善饮酒,一下肚,便脸颊微红,有些眼神迷离。
池卿在到新房之后,就已经用过饭菜,殷怀也就不必在意,抱起池卿,就想带着她向床上躺去。
池卿理智还在,拍了拍殷怀,眼眸微瞪,“我还没卸妆!”
殷怀叹气,认命地抱着怀里的娇娇走到梳妆镜前,亲手一点一点的,把池卿脸上他自觉很多余的脂粉抹去。
叫水清洗过之后,终于一切都准备妥当了。
殷怀抱着池卿坐在床上,池卿羞涩,一阵嬉闹过后,被藏在枕头下的小册子被殷怀拿在手中。
池卿见状,连忙伸手去夺。
仗着身高优势,殷怀快地翻了翻小册子,一脸意味深长。
“原来进门的时候卿卿在看这个,既然卿卿喜欢,我自是陪夫人一一试试。”
池卿羞恼,捶打了他一下:“我才没有。”
殷怀将小册子扔向床脚,将池卿拉入怀里,轻轻地,一层一层地,剥开了礼盒查看自己的宝物。
一条粗壮的蛇隐没在花丛中,月色有些羞涩,拉过云彩遮住了自己的脸庞。
一夜云雨翻腾许久,终是停歇,双双入梦酣眠。
早上醒来,池卿摸了摸自己酸痛的腰,咬牙低低骂了几句殷怀禽兽。
摸了摸身旁,还带着些许温度,看来子怀也刚醒不久。
说曹操曹操到,池卿正扶着腰起床,殷怀便端着早膳如沐春风地走了进来。
看着殷怀一脸愉悦,池卿不由得磨了磨牙。
可恶,凭啥他就不会腰痛还这么春风得意。
“卿卿你醒啦?”
殷怀的语气带着明显的愉悦,能娶到自己心爱的人,多是一件美事啊。
殷怀走到床边,伸手搂住了池卿的腰,揉了揉,低声问道:“感觉还好吗?”
池卿没好气地拍了拍他,“我不好!殷怀你这个衣冠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