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润很高,足足赚了两百两银子。
秦瑶笑道:“韩老爷,我刚刚又谈成了一笔大单子,按照咱们纺织社现在的出产速度,似乎有些太慢了,所以,咱们还得多做几台纺织机器。”
韩羽轻轻点头:“好,这件事情你与陈小鹏商量吧,让他以最快的速度把机器给你装好。”
秦瑶笑道:“多谢韩老爷,如果没有别的事的话,那我就先退下了。”
韩羽道:“嗯。”
说完,秦瑶转身离开。
但就在她刚走出没几步,韩羽忽然叫住她道:“哦对了秦瑶,我今天去见世子,无意间提到了乡试一事,我刚才在外面看到了几家书局,正好你识字,麻烦你帮我买几本书回来吧?马上乡试了,我也得多看点书。”
秦瑶道:“好,不知你要的是哪几本书?”
韩羽列了张书单,交给秦瑶:“这几本。”
秦瑶收好书单,告辞离开。
……
送走秦瑶后,韩羽躺在床上歇息,仔细思索着今日与范子鹤的谈话,以及之后要走的路。
通过今天的谈话,韩羽深刻地意识到了“权力”
的重要性。
而想要拿到权力,科举便是他韩羽唯一的途径。
他没有显赫的身世,唯有科举才能真正踏入仕途。
很快,秦瑶便将韩羽需要的书买了回来。
秦瑶帮韩羽磨好墨汁,又添了些柴火后,这才转身走出房间。
韩羽坐在书桌前,凝神静气,默默地复习起功课来。
这一复习便是半日光景。
接近傍晚时分,突如其来的敲门声中断了韩羽的复习。
韩羽道:“进来。”
秦瑶推门,款款走来,道:“韩老爷,严记粮行的严冬华求见。还有他的儿子,严浩正。此刻正在外面等候。”
“这个时候才来?”
韩羽闻言,淡淡一笑,然后吩咐道:“告诉他们,我今日没空,让他们明天再来!”
秦瑶轻轻点头,依言照做。
严冬华和严浩正得到据客的消息后,皆是脸色不悦。
严冬华还好,倒是严浩正,简直就是怒火中烧。
“爹!”
回到车厢内,严浩正再也忍不住地爆发了,怒喝道:“这个韩羽真是不识抬举!这么冷的天他敢拒绝见我们!我看他是不想活了!等他落在我的手上,我非弄死他不可!”
“闭嘴!”
严冬华怒道:“混账东西!你听听你说的都是些什么浑话!”
严浩正显然并不服气,冷声道:“爹!他韩羽不就是与范子鹤有些交情吗?等范子鹤一走,我看他还敢不敢猖狂!到时候我让他好看!”
严冬华脸色大变,一巴掌抽在严浩正的脸上。
“啪!”
清脆的声音响起,严浩正的脸上瞬间浮现出一个血手印。
严冬华怒斥道:“你这孽子!再敢发半句牢骚!我便家规伺候!”
严浩正憋得脸红脖子粗,不敢再多说半句话。
他掀起门帘,恶狠狠地看了眼韩羽下榻的客栈,眼中满含怨毒之色。
严冬华下令道:“严二,驾车,打道回府。”
话音落下,马车徐徐朝着严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