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径偲笃定的道:“不会。”
阮清微诧异的偏头瞧他。
“柳家这几日会很难得的慎言慎行,不惹事,安分守己。”
“是吗?”
慕径偲抿嘴一笑,摸了摸她的头,道:“放轻松,不必担忧。”
阮清微琢磨了片刻,不由得感慨道:“太子殿下真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听上去你是在夸我?”
“当然,我简直对你景仰。”
慕径偲认真的问:“而非倾慕?”
“难道不是景仰比倾慕更甚?”
阮清微眨眨眼。
“你觉得呢?”
慕径偲凝视着她,无论比倾慕更甚的是什么,他只想要她的倾慕。
阮清微耸耸肩,饮了口酒,道:“我觉得你很了得。十几年了,柳家一直未能如愿以偿,原因其一是皇上太过专-制,其二,则是柳家人的性格使然。你深知,他们轻易不会铤而走险。从柳贵妃娴熟的进退自如,可见她习惯于稳中求胜,在险境中,会按兵不动。当然,一旦她铤而走险,那将是破釜沉舟。”
“你更了得。”
慕径偲很欣赏她的观察入微,她有着常人难及的敏锐,就像是与生俱来有这种能力。
阮清微挑眉,笑问:“你已经景仰于我了?”
“不。”
“唔?”
慕径偲的语声温存:“我倾慕你。”
阮清微笑眯眯的道:“可我更想要你的景仰呢。”
“你仅有一点做的不够好,使我不能对你景仰。”
“是什么?”